薄宴沉眼睛還沒恢復,一早就去了醫院,絕不是他。
蘇眠抬頭,對上那雙熟悉的眼,看到他額上的傷口時,神情一頓。
“薄總要下午才能回來,您有事我可以代為轉達。”
周景毅在她桌上放了盒紅棗牛奶和奶黃包,“你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,剛剛在樓下幫你買的。”
“周總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蘇眠皺眉。
不是說清楚了,以后橋歸橋路歸路,互不打擾。
周景毅溫柔地看著她,“我知道你不信,可我還是要說,當年我不是故意離開你,這一切都是誤會,但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不在,就是我的錯,我會用一輩子去彌補。”
蘇眠當著他的面,把牛奶和包子扔在垃圾桶。
“周總,我們結束了。”
“對你來說結束了,對我來說剛開始。”
他聽不懂一樣,“我會證明,我對你的愛從沒變過。”
蘇眠有點后悔把牛奶扔垃圾桶。
應該扔他臉上。
下午,薄宴沉回到公司,聽到風言風語,臉色板起來。
他是公司的晴雨針,所過之處,死靜死靜的。
蘇眠也不去惹他,惹急了,最后吃苦受罪的是自己。
她踩點下班。
薄宴沉是典型的資本家,下班前按內線,擺明了不想讓她走的順利。
蘇眠當做沒聽到,拿起包,準備去醫院。
手機也響起來,不過不是薄宴沉,而是周姐。
周姐說有個陌生男人一直在病房外,說是蘇家的故交,還給賬戶里充了五十萬。
蘇眠就知道是誰,她風火的趕去醫院。
果然看到周景毅在和醫生溝通。
“你想干什么?拿錢來買通人心?”蘇眠氣喘吁吁,白嫩的兩頰跑的紅撲撲。
周景毅看的愣住,直到蘇眠把他拽出去,他低頭看著她的手,內心砰砰跳動。
過去三年,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。
“周景毅,你要是錢多的沒處用,我建議你把錢捐給山區兒童,或者走出去,醫院東面有不少跪地求診費的可憐人,”她板著臉。
周景毅有點心虛,“眠眠,你別生氣,我以后不這樣了。”
蘇眠看著他真誠的眼,忽然想起戀愛時,他一犯錯就用這種眼神看她。
“我媽受不了刺激,她不認識你了,所以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,”蘇眠擰眉,眼底染著怒氣。
她再缺錢也不會要他一分。
周景毅啞著聲音,“對不起,我為之前的不作為道歉。”
“不需要了。”
反正早就結束。
“眠……”周景毅聲音帶著痛楚,他隱忍著想擁抱她的沖動,克制著快要噴薄的深情。
蘇眠,“走吧,周景毅,別再來醫院了,我媽媽不想看到你,如果你還有點良心。”
……
送走周景毅,蘇眠讓護士把賬戶里的錢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。
她回到病房,見秦婉云坐在床上,眼神縹緲,嘴里喃喃自語。
“媽,”蘇眠輕聲喚她。
秦婉云意識回籠,一把握住蘇眠的手,顫著聲音問,“剛才有個男人,說他是景毅,眠,這是怎么回事?”
不能細想,秦婉云覺得頭疼,好像有些記憶要沖出來。
蘇眠抱住她,不住地拍撫著她的后背,“沒事,這人走錯門了,同名同姓而已,媽您別多想,安心養病。”
她趕緊找了醫生,給媽媽做了檢查,檢查結果是受了點刺激,好在有驚無險。
蘇眠蜷了蜷指頭,“謝謝醫生。”
“上次你男朋友來之后,病人情緒穩定,有助于恢復,建議他常來探望,你可以跟你男朋友商量一下,”醫生提議。
找薄宴沉嗎?
她現在身子不方便,找他的話,總不能陪他浴血奮戰吧。
她肯。
他潔癖那么厲害,也得嫌棄死了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