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在醫院等媽媽睡著,去了公寓附近菜市場買了些補氣血的烏雞和豬蹄黃豆。
在樓下看到熟悉的黑色豪車。
趙苛就站在車邊,友好地朝她笑笑。
蘇眠驚訝,“趙助理,薄總在我公寓里?”
“可不是,下班那會兒薄總給你打電話,找不到人,現在情緒很不穩定,蘇秘書,你上去后多說點軟話吧,”畢竟都是同事,還是提醒她一句。
她軟話不管用,軟了身子才能討好他吧。
蘇眠心里一陣慌亂,立即上樓。
他有公寓的鑰匙,但基本不會來,除非是臨時起意想起那事兒。
一進門,蘇眠聞到一股中藥味。
薄宴沉坐在她的布藝沙發上,修長挺拔的身軀襯得沙發空間狹小。
“我不是故意不接您電話的,是醫院給我打電話,我著急走,”把食材放在廚房,她殷勤地給他倒茶。
薄宴沉微抬下頜,“喝干凈,一滴不許剩。”
蘇眠看向保溫桶,“這是什么?”
“毒藥。”
她神情一頓,從氣味里辨別出黨參和黃芪當歸,是女性補元氣的湯藥。
“我又沒病,不用喝這個,”誰家好好的要喝中藥。
“你沒病?每次做到最后暈過去,底子太差,撐不了幾回,”薄宴沉幽幽的聲音砸在她耳朵里。
蘇眠臉紅,低聲嘟囔,“這跟我有什么關系,誰能受得了你的……”
“是我的問題,太強了,但你弱,也是事實。”
今年是什么牛鬼蛇神都來了,連薄宴沉這樣的禁欲系男人都開始黃話連篇。
蘇眠,“是,我馬上喝。”
她自小聞著中藥材長大,但是喝起來還是苦著一張臉。
男人在她最后一口喝完后,捏著她的下巴,俯身吻上來。
舌尖把她口腔里的苦味一點點卷走。
“你太弱,讓我很不盡興。”
然后,在窗邊,這男人就興致大起。
“刺激嗎?要是下次再跟我耍心眼,我就把所有的窗戶打開,或者,我也不介意來場活春宮。”
只是說說,他還不至于有這種癖好。
有些東西,需要藏起來獨享。
他把人抱在沙發上,然后去她的衣柜里找換洗的衣服,看到那件襯衣,已經被清洗干凈,有淡淡的花香。
“我以為你缺錢到了真的把這件襯衣掛網上賣了,”他挑出那件,在蘇眠眼前晃。
蘇眠歪倒在沙發那兒,有氣無力的道,“不敢,這衣服質地很好,我留著自己穿多好。”
“現在穿給我看。”他把襯衣丟過來。
“薄總,都這么晚了,您趕緊回去吧,萬一舒小姐找您,找不見,她肯定要多想。”
現在他們的關系更見不得人,蘇眠都不知什么時候會結束。
如果誰能借她五十萬,她會立即把錢還給薄宴沉。
薄宴沉瞇了瞇眼,“不愿意?”
蘇眠打起精神,“不是,是我還得給我媽熬雞湯,她現在需要好好補身體。”
聞言,薄宴沉給趙苛打了個電話,讓他去附近的酒店打包一份雞湯,最好是盯著廚子熬制,不許偷工減料。
蘇眠很識時務,忍著腰酸,去換下襯衣。
男人的衣服寬大,到她腿根,正好蓋住被他摩擦出來的痕跡。
澀情又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