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西婭到了臨市才知道蘇眠外婆去世的消息,立即丟下顧行舟,去探望蘇眠。
顧行舟也沒耽擱,轉身就去找薄宴沉,也算是接手了接下來的化驗工作。
他動作比一般的檢測員快,拿到結果后,深呼吸一口氣,嘴里罵了句臟話。
瘸著腿腳的顧行舟嘴上一點不饒人,“你保鏢的血液里的確有迷藥成分,從現在開始,我會給他們配備檢測設備,水和飲食,要更仔細。”
“每個人身上必須帶著阻斷藥,希望都用不到。”
顧行舟平時就喜歡亂研發,關鍵時刻還派上用場了。
說完,他注視薄宴沉,發出靈魂追問,“兄弟,說句話,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?我來配合你。”
“想讓我腹背受敵,不過是因為對方站在陰暗處,我會把他揪出來,反拔了他的牙,”薄宴沉眉目森冷,在極力地隱藏真實情緒。
而此時,申城的舒明鋒被送去醫院緊急救治。
手上打著石膏,另一只手筋脈都被割斷。
專家手術了六個小時把筋脈接上,但仍舊會影響手部大運動。
他恨毒了薄宴沉,麻藥勁剛過,疼得齜牙咧嘴。
舒太太拿棉簽給他沾嘴皮子,粘下來一塊干巴巴的嘴皮。
他氣罵道,“蠢死了,這點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
舒瀾皺眉,“媽又不是故意的,宴沉就算不救他爸,難道也不為老太太考慮?對您下手這么狠。”
“薄明禮,我也要砍斷他的手筋……”舒明鋒話音剛落,保鏢敲門進來,把手機遞給他。
“薄總的電話。”
舒明鋒冷笑,讓保鏢按了免提。
“薄總,你考慮得怎么樣了?這筆買賣很劃算。”
薄宴沉聲音幽冷,“我爸如果損傷一根頭發,我會砍了你另一只手,丟到糞坑里,讓你連接都接不上。”
瞬間,把舒明鋒氣得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厥過去。
臨市這邊,薄宴沉跟舒明鋒通完話,掛了電話去看蘇眠。
她已經醒過來,強抑著悲痛,和舅舅舅媽一起商量外婆的身后事。
老人家想落葉歸根,死后和外公合葬,過幾天在臨市火化,骨灰帶回去。
她還要安慰媽媽,挺著那么大的肚子,走路都費勁,當著媽媽的面不敢表露悲傷,背過身抹眼淚。
薄宴沉走過去,把她帶到隔壁病房,抱在懷里,“想哭就哭,憋著多難受。”
蘇眠靠在他結實寬闊的懷里,嗅著熟悉的清冽氣息,眼角的淚啪嗒啪嗒掉下來,“薄宴沉,我沒有外婆了。”
“老人家只是去見外公了,另一種說法,是去了別的世界,那個世界有你的親人,她的愛人,她走的時候很安詳,沒有遺憾。”
“我還是很難過。”
薄宴沉低頭,吮掉她眼角的淚,“我知道,所以你想靠著我的肩,抱多久都行。”
門外,走廊盡頭,周景毅聽著斷斷續續的哭聲,內心同樣痛苦。
他身邊的唐平遞給他一段視頻監控。
“薄宴沉的人把老太太看得很嚴,之前病情都穩定的,忽然就出事兒了,我就讓人調了監控,周總,薄宴沉的保鏢進過icu,然后老太太就病危了。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