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按下他的手,結果他順勢握住她指尖。
“做戲呢,你不是小服務生嗎?乖乖坐我懷里別動,不然對方去而復返再來找,我們都會被發現,說不定外面有人埋伏。”
薄宴沉在她耳邊低語,嘴唇時不時地擦碰她耳垂。
蘇眠敏感地縮著脖子,“你的人呢?”
“敵在暗,我在明,怎么算都比較吃虧,”他拿了杯酒,做樣子要喝。
蘇眠擋住,“有傷,不能喝。”
他笑,眼神夾帶得意,“好,你說的,不喝。”
這場景,耳鬢廝磨曖昧拉絲,周景毅捏著酒杯,指節泛白。
孫總看了幾眼,偷偷發了條短信,他知道周景毅為人干凈,不在外頭亂搞,所以看人家摟抱心癢了。
也不能讓周總沒女人不是。
蘇眠喝的果汁,是周景毅點的。
他格外體貼,“常溫的,你現在也不能碰冷的東西。”
她坐姿尷尬,想下去,臀下一股熱浪,很難忽視。
坐在薄宴沉身邊,蘇眠道謝,然后默默看時間。
趙苛那邊接到通知就跟著出門的鴨舌帽和舒瀾,拍了不少照片,然后提前去舒家蹲點。
陰風陣陣的舒家宅子都快成鬼屋了,傭人都被遣散,家里就剩個老媽子和司機。
舒太太過慣了錦衣玉食,一下子沒了經濟來源,多少有點接受不了。
動不動哭幾聲。
趙苛把照片發過來。
“老板,一男一女進了舒家宅子,男人二十四五,女人大概四十左右,我逮著司機問了,說是保鏢和私人醫生。”
“而且今天舒小姐去醫院,查腦ct。”
薄宴沉看完短信,身邊一縷幽香挨著他。
蘇眠眉心蹙著,“對,他們說舒瀾腦子里有什么東西,要取出來。”
女人身上的甜香,擾亂他思緒。
薄宴沉竟然想起她用吸奶器時的美好。
輕咳一聲,他按滅手機,攬著她的腰,“周總,孫總,我帶人去樓上套間。”
孫總笑得淫蕩,“哦,了解,要不要讓人準備些好東西?保管讓薄總您今晚里外都舒暢。”
薄宴沉冷了臉,“那些東西,我用不著。”
包廂門被推開,穿皮裙的女人走進來,波浪長發,面容精致拿著時尚手包。
“溫小姐?”蘇眠下意識脫口而出,說完,扯出個笑。
溫崢聽出聲音,瞥了眼在喝悶酒的周景毅,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相擁的男女身上。
“蘇小姐,你們在玩角色扮演嗎?這就要走了?不多待一會兒,”溫崢笑起來,明媚耀眼,像顆明珠。
薄宴沉客氣回,“不了,有事要走,溫小姐既然來了,正好陪陪周總,待會兒醉了別又去別人家門口蹲著。”
“不會,他醉了,我一棒子敲暈把他扛回去。”
蘇眠,“溫小姐,真猛。”
“野外歷險求生過,遇到過黑熊,差點被手撕了,不猛不行。”
說起這茬,那次歷險是跟周景毅一起,他還崴了腳,要不是護著他,溫崢不需要把生死押在閻王爺頭上。
周景毅想起來,臉色不好看,因為母親經常拿這件事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