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對溫崢負責。
“那我們先走了,溫小姐再見,”蘇眠急著回去,想看看小寶醒了沒。
想到小寶,蘇眠胸口又熱又漲。
出門后,她要去衛生間。
薄宴沉握住她手,“這么急?剛才沒喝幾口。”
“不是,你松開,”來勢洶洶,再不解決,連路都走不了。
看她神情不對,含胸駝背,薄宴沉猜到了。
“我幫你,”帶她去了vip專梯,按了上行鍵。
蘇眠皺眉,“我有手,用得著你。”
“用不著嗎?你的手能有我的嘴好用?”
……
蘇眠覺得,他嘴的確挺好用的,力道合適,不知道在哪兒學的,只是沒把控住,差點把口糧吃干凈。
“以后這種事,我來就好,”他抹了下嘴角,眼角微紅,頭發都被她揉亂了。
剛才想拒絕,他不給機會。
帶到套間,洗都不讓洗。
“薄宴沉,這事兒你想都不要想,只有這一次,下次再不經過我允許,我把你扎成面癱。”
蘇眠整理好衣服,拿紙巾擦衣角上的痕跡。
剛要起身,被他按住,“蘇眠,信我會給你外婆找出兇手嗎?”
他表情認真。
蘇眠一愣,內心涌著奇怪的情愫,“找出兇手,也是為了薄家,不單單是為了秦家。”
他抿唇,冷峻眉眼仿佛和煦春風,“秦家無辜,我會讓兇手伏法,如果法律制衡不了,我有的是法子,但在那之前,你不能跟厲尋繼續接觸,他是藺季松的人,他們的目標太廣太大,還沒搞清楚到底為了什么,你去京都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“如果我去,接觸他們,是不是也能查到什么?”蘇眠問。
話音剛落,薄宴沉起身,咬她的嘴唇,用了幾分力氣,讓她疼。
“干什么?”她捂著嘴,一臉震驚。
薄宴沉撫摸她唇瓣,眼波洶涌,“你走了,小寶怎么辦?他剛滿月,正需要母親,你想讓他以后長大見到你,叫你阿姨?”
蘇眠心絲絲地疼,“你會把小寶給我嗎?”
“不會。”他回答得堅決。
蘇眠推開他,起身往門口走,又聽到他說,“你暫時養不起,沒那么多錢,就算我把小寶和錢都給你,養一個孩子耗費太大,需要源源不斷的投資,你應付不來。”
看不起誰呢,蘇眠拉開門邁步出去。
回到老宅,薄老太太沒睡,就等她呢,直接把那份遺產公證給她看。
“無論發生什么意外,我活著,大曾孫擁有的,全在這里面,我死了,也沒有人能搶走,如果你同意,未來你結婚的話,我把你當孫女,給你備豐厚的嫁妝,如果你不婚,薄家家產有你的一份。”
老太太說的直白,意思就是,嫁人可以,認個孫女的身份,風光大辦。
不嫁,該給的一分不會少。
蘇眠覺得第二條聽著不對勁,沒細想,因為小寶醒了。
給奶瓶不吃,扯著嗓子哭。
“我去洗洗,然后喂他,”蘇眠簡單擦洗,不太熟練地抱著小寶,解開衣襟。
小家伙聞到味兒了,拱了會,精準地找到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咽。
母乳的意義,就在于被需要,骨血相融的歸屬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