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季松皺眉,沉聲道,“你別拿自己身體冒險,給我點時間,還有,你跟薄宴沉不合適。”
蘇眠掌心冒汗,那個問題,太過冒險,藺季松的種種表現,是沖著她。
她拿自己身體做賭注,贏,能拿到藥,輸,滿盤重啟。
“好的,藺先生說的,我會考慮,但只能等一夜,”蘇眠轉身出了書房。
藺季松給她安排的臥室跟薄宴沉的隔了七八米,路過樓梯口,她往下看,傭人拎著食盒,躡手躡腳地出了客廳。
晚飯時間過去了,傭人吃飯的地方也不是這兒,更沒必要藏著掖著。
飯菜是給誰送的?
蘇眠疑惑時,遠處的門打開,薄宴沉走過來,牽著她的手去臥房,關上門就把她抵在門后。
“你自己去找藺季松,說什么了?”
鼻息熱,撲在她脖子上。
蘇眠癢地推他,腰肢被他握住,兩人貼得更近。
“我讓他給我視神經恢復的藥,”蘇眠來的目的就是拿藥。
薄宴沉黑眸鎖定她,“他給?”
“給,我試探他,拿自己身體做實驗,他軟了態度,所以他一開始接近我,可能就是目的不純,想把我拐走。”
他呼吸一沉,把她壓在門后,“你是我的人,誰敢拐,我打斷他腿,三條腿都打斷。”
蘇眠笑,“但今天還不能百分百確定,我跟藺季松以前從沒接觸過,他難道真看上我了?”
薄宴沉眸子迸出危險,在她脖頸吻出個曖昧痕跡,宣誓主權一樣。
“做夢。”
他強勢又溫柔,再過三個小時,奶奶和小寶就到了國外,有他的勢力層層保護,很安全。
國內,他會把蘇眠盡可能護在羽翼下。
“總之明天就能知道結果,”真要是看上她了,恐怕比想象的還要棘手。
薄宴沉不讓她走,這個宅子太危險,留下來已經是極限,他把蘇眠抱到床上,裹緊被子。
“別亂動,惹出火來,滅不了,”他嗅著香氣,忽然問,“今天漲了嗎?”
蘇眠在醫院吃了回乳藥,沒辦法喂養小寶了,盡管可惜,也是迫不得已。
回乳藥效果好,但至少七天才能徹底結束。
“有點,不是很疼,我自己去……”
他去浴室洗了手,回來,拉開被子神情虔誠無比,“你勁兒小,我來。”
男人躬身,正賣力,門被叩響。
“薄總,蘇小姐是不是在你這兒?這么晚了,她需要休息。”厲尋打攪好事。
薄宴沉喉結滾了滾,啞聲回,“她怕黑,這宅子里好像不干凈,我陽氣能鎮住,她睡床,我睡地上,厲總就別操心了。”
“如果睡不著,你不妨看點有益睡眠的東西。”
厲尋堅持敲門,蘇眠穿戴好,頂著微紅的臉出門。
薄宴沉在她耳邊道,“半夜我去找你。”
蘇眠沒說話,越過厲尋回了自己臥室。
兩個男人目光對視,暗流涌動。
是夜,蘇眠輾轉睡不著,一直在想那個傭人,她起身,又看到傭人鬼鬼祟祟上樓,去了書房。
藺季松跟她一起出來,蘇眠跟了幾步,走到樓梯口,似乎聽到遠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尖利的,撕破夜的安靜,卻戛然而止。
身后,男人走過來,跟她并肩站著,“是舒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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