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苛,“……”
薄宴沉,“你要是一直發現不了,回去,就開了你。”
“別啊,我不是故意的,主要代總監和溫小姐,根本不出門,我又不敢上門,而且溫小姐跟個聲優似的,學太太的聲音賊像。”
這誰能分得清啊。
蘇眠笑,薄宴沉掛了電話,把她按在懷里親。
她比往常任何一次都熱情,勾著他脖子,坐在他腿上,極盡溫柔纏綿。
薄宴沉差點沒忍住,按著她的腰,啞聲說,“今天怎么了,這么熱情?是最近沒喂飽你嗎?等事情結束,好好讓你吃頓飽的。”
蘇眠氣喘不已,伏在他懷里,“嗯,可別讓我等太久。”
抱歉啊薄宴沉,這次,她得幫點忙,不能眼睜睜看著藺季松殺人了。
次日,天還沒亮,蘇眠找到梁東晴。
“媽媽,藺季松聯系我了,說只要我去見他,他會把那些被扣押的人質放了。”
梁東晴堅決不同意,“不行,你不能去,宴沉那邊已經有了計劃,會把人救出來。”
“媽媽你聽我說,藺季松是個瘋子,他沒有人性,現在支撐他的信念,就是要讓藺成敏‘復活’。”
“我不去,他隨時會殺了我們的同胞,我去,可以拖延時間。”
梁東晴依舊不愿意,“我不能答應你,宴沉會恨我。”
蘇眠低頭,看著腕表,“還有一小時,在碼頭,藺季松派人來把人質送回來,媽媽,機會難得,你帶人去接應。”
“媽媽,我保證,不會死。”
……
按照約定時間,到了碼頭。
厲尋已經站在船首,此時,晨曦穿透云層,灑在水面。
他西裝革履,皮鞋錚亮,俊挺的臉上掛著笑意。
“蘇小姐,請吧,”厲尋伸手,準備把她拉上船。
蘇眠站著不動,“人呢?”
厲尋朝后看,船員用擔架抬著幾人,送出來,放在岸邊,梁東晴帶了人,快速將負傷的緝毒警送到安全地帶。
幾十桿槍對準了大船。
厲尋笑笑,“蘇小姐,你想反悔?別忘了,你答應藺老的事。”
他抬手,船上也荷槍實彈,最重要的是,碼頭四周,涌出幾十個戴防毒面具的男人。
只要厲尋一聲令下,碼頭會淪為戰場。
蘇眠眨眨眼,語氣平淡,“我說反悔了嗎?你這么激動干什么,讓你的人收手,別傷著我,不然藺老會懲罰你。”
厲尋神色微變,伸手,一把握住蘇眠的手,把她拉上了船。
他攬著蘇眠的腰,“蘇小姐,這次,你可跑不掉了。”
蘇眠冷哼,狠狠踩他一腳,“拿開你的爪子,別碰我。”
大船掉頭,緩緩啟動,加速,梁東晴卻毫無辦法,而遠處,一輛車飛速駛來。
車上的薄宴沉,在看到女人被厲尋鉗制在懷里,一雙眼,赤紅的要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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