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這張嘴跟開了光似的,說完就后悔,果然當天晚上薄宴沉仿佛吃了椿藥,戰斗力驚人。
她以為自己身經百戰扛得住,最后還是敗下陣,渾身抖得不成樣子。
在老宅,這男人還能忌憚點,回了公寓,就釋放狼性。
把她吃的死死的。
結束后,蘇眠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。
薄宴沉給她清理干凈,一遍遍地撫著她的臉,呢喃,“餓嗎?我去給你煮點宵夜。”
蘇眠翻個身,“不要,困死了。”
他眸光溫柔,“好,那你睡覺。”
給她蓋好被子,余光看到伸出來的一截小腿,白得發光,瞬間勾出更多滾熱的情意。
但是不行了,她得休息,再來,真要壞掉了。
……
出門,去陽臺,外面夜色濃重。
薄宴沉撥通了顧行舟的電話,“抑制藥進程怎么樣了?”
那邊同樣忙的腳不沾地,即便夜深人靜,顧行舟還是聽出來他聲音暗啞,“你該不是剛從床上完事兒吧?”
“差不多,剛結束,”薄宴沉就這么說出來。
顧行舟大受刺激,“我真天生的牛馬命,工作還一身勁,樂在其中,聽你聲音跟弄了八百次一樣,要不要我給你研發點壯陽藥,省得年紀輕輕耗損嚴重。”
切,吃得好了不起啊,他前段時間被代西婭玩得團團轉的時候,也是過上了國宴日子。
薄宴沉輕笑,“用不著。”
“早晚會用,我順便給你研發,抑制藥最遲明天一早我給你送過去,但你得做好準備,這種藥劑沒辦法核驗,不一定會對她產生效果。”
“有一分是一分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變成別人,我受不了。”
夜里霧氣重,水汽緩緩彌漫,沾在他烏黑發上。
轉身回了客廳,將陽臺玻璃門關好,薄宴沉邊走邊道,“厲尋回國了。”
“我看到了,厲狗還給自己換了發色,你說他回來干什么……我去,他不是來搶你老婆的吧?”
薄宴沉冷哼,“我廢了他。”
“廢他哪兒,第三條腿嗎?”顧行舟怎么還給整熱血了呢,“你要致幻藥就是給他用的吧,一頭大象哪里夠,得兩頭。”
掛了電話,顧行舟就著手準備,天還沒亮巴巴地跑到公寓送藥。
按了門鈴,半天沒人來開門。
他饑寒交迫,等了十幾分鐘,門才緩緩打開。
“老薄,你有點人性好嗎?我早飯都沒吃,你抱著老婆熱炕頭……哎,你在做飯啊,我能進來對付一頓嗎?”最上這么說,身體已經擠進去。
薄宴沉系著圍裙,單手解開,去拿擺在桌上的藥物。
他身上沾著煙火氣,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,“用法告訴我。”
顧行舟洗了手,把早餐端出來,拿了根油條吃,“靜脈注射,一次一管,連著用三天看效果,如果半個月內沒有記憶碎片出現那就有用,不過副作用不明啊。”
“還有副作用?”薄宴沉捏緊了藥劑,濃眉緊皺。
顧行舟喝了幾口牛奶,神情嚴肅,“所以你仔細考慮,到底用不用,一旦給她注射,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,但你放心,不會損傷她的身體。”
風險利弊都是并存的,不可能只有好處,尤其是這種抑制藥。
薄宴沉將藥收起來,暫時沒給蘇眠用。
拐角,閃過一抹粉色,很快消失。
顧行舟吃飽喝足,準備走,路過客廳看到垃圾桶里的東西,眼神數了數。
牛逼啊,用了四個。
估計這還是保守數字。
他給薄宴沉豎起大拇指,“壯陽藥也在啊,記得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