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一覺醒來,身邊人不見了,冰涼一片,沒有半點溫度。
他赤著上身,找遍了公寓,沒發現蘇眠,打電話,更是關機狀態。
他呼吸急促,心慌的捏緊手機。
匆匆換了衣服,剛出門,看到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的保鏢。
他心狠狠揪住,立即聯系趙苛去找蘇眠。
老宅那邊很安靜,梁東晴和薄明禮在照顧小寶,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什么事,等接到通知,說是薄宴沉人已經在警局。
兩人面面相覷,趕忙去警局撈人。
“薄先生也太沖動了,就算要找人也不能敲斷人一條腿,對方態度強硬,不愿意和解,”警員表情為難。
薄明禮瞪著眼,問,“現在怎么說?我們請了專業的律師來,要是能證明對方拐賣婦女呢?”
警員愣住,怎么還來個項拐賣婦女了。
但梁東晴比他鎮定,撥通了在邱長林的電話。
邊境事情結束后,邱長林押送人回了申城,目前還沒走,那邊得知情況,二話沒說趕過來。
簡單了解事實,邱長林看著手機里的照片,語氣凝重,“你的意思,這個塔爾實際就是厲尋,他回來是想拿到之前上交的芯片?”
梁東晴點頭,“宴沉跟他周旋,就是想把藺季松的殘存勢力一網打盡,厲尋把我兒媳婦帶走了,宴沉著急才動了手,這事比較特殊,還請邱隊長跟警局這邊溝通一下。”
“做個假象,讓厲尋放松警惕。”
邱長林略一思索,應下,“好,你稍等一會。”
半小時后,薄宴沉離開警局,剛上車,看到父母。
“你太沖動了,你敲斷了厲尋的一條腿,不是給他機會讓他反將你一軍,”梁東晴訓斥他。
薄明禮砸砸嘴,能理解兒子的心情,“老婆,你也別訓他了,我懂,他肯定急壞了。”
現在說什么都沒用,冷靜下來,沉著應對,才能盡快找到蘇眠。
“你跟蘇眠最后一次見面,是在公寓?”梁東晴問。
薄宴沉想起她昨晚的狀態,眼底迸出冷意,血液凝成冰,“昨晚,我沒有碰她的欲望。”
“啥?”薄明禮聽他莫名其妙的言論,疑惑的撓撓頭,“兒子,這跟你碰不碰她有什么關系。”
“有,只要蘇眠靠近我,就會影響我的沖動,我對她,一直都是怎么都不夠的感覺,但昨晚,她洗了澡,靠在我身邊的時候,我下意識地覺得奇怪。”
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,對磁場和氣息熟悉之后,有了絲毫變化都能捕捉到。
“水里有安眠藥,我老婆不會給我下藥,所以昨晚的蘇眠,芯片應該再次復蘇了,”薄宴沉深吸口氣,臉色漸漸發白。
梁東晴表情沉重,薄明禮也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情況,越來越不妙。
……
冗長的一覺醒來,蘇眠還是覺得頭昏腦漲,強行復蘇芯片的下場,讓她有種陷入大夢的感覺。
“藺老去世了,小姐不要太傷心,我會給他報仇,”厲尋給她捧來一碗湯,攪動勺子想喂她。
蘇眠下意識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