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午好,我是蘭迪·懷特赫斯特,這里的法醫。”
見到三人進來,中年人開門見山,做了個簡潔明了的自我介紹。
簡顯然并沒有見過太多進解剖室見識尸體的經驗,強作鎮定的站到了解剖臺前,“呃我是簡·班納,來自fbi。”
“杰克·塔沃勒,和她一起的。”杰克沒有多說什么,直接站到了尸體面前,仔細觀察起解剖情況。
這位法醫的真實水平怎樣他不知道,但經驗絕對豐富,打開胸腔的手法干凈利落,可以用庖丁解牛來形容。
“嗯,正如你們所看到的,死者額頭部有一道很深的撕裂傷。”
法醫蘭迪·懷特赫斯特從頭開始講述他的發現。
“兩根肋骨骨折,雙腳都有不同程度的凍傷,一直到腳踝,鼻子和雙手也有凍傷。”
“其中足部的凍傷程度達到四級,這里的皮膚已經部分發黑。”
凍傷在臨床上一共就分為四級,四級凍傷說明死者的足部肌肉和骨骼都已經受損,即使考慮到當時死者沒有穿鞋,但暴露在低溫中的時間也肯定相當長了。
“她在雪地中奔跑了很久。”杰克低聲道。
“呃,可以這樣推斷。”法醫蘭迪·懷特赫斯特點點頭。
“還有,我在死者的蔭道壁發現了多處不同程度的撕裂傷。”
“侵犯者不只一個嗎?”簡的聲音有些暗啞,顯然身為一個菜鳥探員,她還無法做到完全的情緒抽離。
法醫搖搖頭,“這無從判斷,也可能是同一個襲擊者反復侵犯了數次。”
“按照你們的要求,我從她身上提取了分泌物樣品,已經通過快遞寄往了科羅拉多州洛弗蘭德市的fbi犯罪實驗室。”
“dna檢測結果應該能在六周內出來,希望到時候能對你們有所幫助。”
雖然法醫的語氣一如初始的平靜,但杰克還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些許諷刺的意味。
“你認為她的死因是什么?”一直站在門口的老警長問道。
“恐怕你們不會想要聽到這個答案。”蘭迪·懷特赫斯特法醫嘆了口氣,扯下手上的橡膠手套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她死于肺部出血,當她在低溫環境下長時間劇烈運動,肺部充斥著冰點以下的冷空氣,會導致肺泡破裂,也就是”
法醫的話尚未說完,就被簡有些不太禮貌的打斷了。
“抱歉,你的結論是,這不是一起謀殺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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