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小男孩,被父母冤枉了,寧可挨打也不屑于解釋,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中二之氣。
“我們和舊金山當地的醫院確認過了,她的確是哈勃的生母。”羅素低聲說道。
依然還是白臉和紅臉那一套,老探長此時扮演的是施壓的白臉,制造緊張氣氛,羅素自然演的是紅臉,消除被審訊對象的對立情緒,博取信任。
“這樣就說得通了。”老探長見tc·里奧丹低頭沉默不語,只能進一步施壓。
“你妻子發現了謝爾碧懷了你的孩子,她想離婚,想要分走你的財產,結果死在了自家泳池里。”
“然后是你的情婦謝爾碧,她最后死在了你家后花園,不得不說,你對付女人可真有一套,伙計。”
然而面對老探長的嘲諷,tc·里奧丹只是張了張嘴,卻又閉上了,繼續保持緘默。
老探長和羅素對視一眼,感覺有些棘手,前者旋即又將桌上的一個pad打開,顯示出了上面的一把長匕首照片。
“見過這把刀嗎?”
這是實驗室剛剛發來的,尸體無法做進一步尸檢,甚至因為缺乏電力,驗血常用的試管離心法和微柱凝膠法都無法使用。
前者需要離心機,而后者則需要全自動血型鑒定分析儀。
好在實驗室中還儲備了一些抗a試劑和抗b試劑,通過玻片法,用肉眼或者普通顯微鏡觀察紅細胞是否產生凝塊,還是能確定血型的。
照片中的長匕首上血跡斑斑,就在幾人以為tc·里奧丹依舊會保持沉默的時候,他卻爽快的承認了。
“見過,這是我的,就在我的家里。”
“不如說它就在謝爾碧的背上吧。”老探長的話讓tc·里奧丹驚詫莫名,瞪圓了眼睛看向兩人。
“我們發現刀刃上的血是她的,而你的血卻出現在了刀柄上,你該怎么解釋這一點?”
出乎眾人意料,tc·里奧丹非常坦然的承認了。
“這是我的血,可我沒有殺任何人。”
他頓了頓,似乎在糾結著什么,隨即又釋然,用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調調繼續解釋了一句。
“我只是在向死者敬獻血液。”
坐在他對面的羅素下意識的和老探長對視了一眼,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,這是什么神奇的展開?
連一旁假裝記錄的杰克都不由得停下了亂涂亂畫,再次抬頭看向這位富豪,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。
見眾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,tc·里奧丹爽快的拉開自己右手的衣袖,向眾人展示了用紗布包裹的手腕。
“招魂時,我用這把刀割開了靜脈,取了一部分血液。”
“你在說什么胡話?”老探長一臉錯愕,頗有些籌謀良久的一記重拳,卻揮在了空氣中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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