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西思索良久,一拍手掌,“也許兇手向他們示愛,當他被拒絕時,就會這樣對待尸體。”
杰克覺得羅西這思路簡直匪夷所思,“四名死者只有一人是確定的同姓戀,其他人的性取向暫時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,而且”
他看了眼房間里的尸體,“據我所知,就算是同姓戀,對相貌體型也是有不同偏好的。”
“也許被拒絕反而會讓兇手更興奮呢?”羅西聳聳肩,可能自己都覺得這個推測有些不太靠譜。
杰克下意識打了個寒顫,想象力太豐富的副作用這時被體現出來了,一時間滿腦子都是“給我康康”“干嘛啊”“杰哥不要啦”之類的魔音。
好在加西亞的電話及時拯救了他,“法醫檢測報告又出來了,之前三名受害人,除了不幸被呃切除某個器官外,都沒有被侵犯的跡象。”
“謝謝,親愛的。”杰克松了口氣,不是攪屎棍就好。
“三人的行蹤方面有什么調查進展嗎?”
“暫時只查到一個,肖恩·泰勒曾經在會議中心附近的一個健身房刷過信用卡,地址現在發給你。
另外雖然沒有找到他們的手機,但我調取了三人名下的手機號,調取了通訊記錄,沒有發現可疑的號碼。”
和加西亞通完電話,杰克先和羅西一起回到警局。
因為會議中心在市區,羅西表示他今天的運動量已經足夠了,所以杰克還得換個搭檔。
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霍奇納送一位中年婦人出門,羅西連忙和他打了個招呼。
“有什么收獲嗎?”
“喬·克勞斯不久之前剛丟了工作,夫妻兩人正面臨著經濟危機。”霍奇納話音未落,艾米莉和瑞德也從會議室走了出來。
“真巧,我們剛剛發現,其中那個肖恩·泰勒因為拖欠了抵押貸款,失去了他的度假別墅,另一個在來洛杉磯的前一天剛剛簽完離婚協議。”艾米莉說道。
“這么說受害人的共同點是都遭遇了嚴重的財產損失或者經濟問題?或許兇手也是如此。”杰克托著下巴。
“聽起來比同姓戀的推測靠譜多了。”
“所以,兇手是怎么迅速了解這些的?服務業從業者?”霍奇納提出問題。
本地人,熟悉當地情況,從現場痕跡看,大概率是男性,因為剛才那個現場只有一個人的腳印,而死者是個接近240磅的胖子。
他能夠迅速的獲取被害人信任,然后對他們下手,這點很矛盾,說明這個人很會社交,但同時又不那么引人注意。
面對暫時整理出的這些線索,大家一時之間犯了難,懷疑的范圍不但沒縮小,反而變得千頭萬緒。
最后霍奇納看看時間,“時間不早了,先回去休息吧,明天一早我們直接在警局碰頭,我們需要更多線索,而無論是法醫、鑒證小組還是加西亞那邊都需要時間。”
在本地辦案好處就在于晚上能回家睡覺,杰克起身,“我和潔潔在回去的路上順帶拜訪一趟那個健身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