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克和艾米莉順利的在營地中找到了一位墨西哥老人,滿頭白發,一臉滄桑的他看上去至少六七十歲了。
他不太情愿的承認自己認識阿爾曼多·薩利納斯,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老人名叫阿圖羅·托雷斯,隨母親的姓氏,所以在加西亞調查的那份名單中,大家并沒有看出二者的聯系。
杰克和艾米莉將他帶回了警局,在路上一問才知道,這位“老人”其實剛剛50歲。
“你最后一次見你弟弟是在什么時候?”將阿圖羅·托雷斯請進一個單獨的房間,杰克給他遞上了一瓶水,然后用西班牙語問到。
“幾個月前,在特哈查比。”阿圖羅·托雷斯惶恐了一路,到了警局便有些坐立不安,雖然杰克和艾米莉態度都很友好,但一聽對方問起自己那個弟弟,更是如坐針氈。
艾米莉盡力安撫了一番他的情緒,這才繼續問道,“你知道他一直在跟著你嗎?”
“是,是的,他時不時會給我打電話,想要知道我之后去哪里。”
“他為什么要偷偷跟著你,之前為什么會離開你們的幫伙,不和你們在一起干活了?”
“他不是一個能夠循規蹈矩,踏實干活的人,因為他,我們在特哈查比丟掉了一個大活兒,幫伙里的兄弟都想讓他走人。”
“所以你趕走了他?”杰克終于搞清了這一系列殺戮的起源,恐怕這就是導火索了。
“是的,我只能這么做,大伙都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,每年就指望著這幾個月,我沒有其他選擇。”
阿圖羅·托雷斯說話時無意識的絞著手指,他的雙手骨節粗大,粗糙的皮膚上滿是皴裂,手背上布滿了青筋。
“他做了什么?我能見一下他嗎?他很聽我話的,我可以勸勸他。”這位過分早衰的墨西哥老農看上去并不清楚自己弟弟的所作所為。
杰克和艾米莉對視一眼,后者嘆了口氣,還是道出了真相,“你的弟弟一直跟著你所在的幫伙后面流浪,在每個路過的城市附近入室搶劫并且殺人,我們正在尋找他的下落。”
阿圖羅·托雷斯整個人肉眼可見的委頓了下去。
“我的上帝啊,所以他的錢都是這么來的”
這位墨西哥老農顫顫巍巍的從兜里掏出一封鼓鼓囊囊的信件,放在了桌上,“今天早上,我在營地里發現了這個,是阿爾曼多留給我的。”
杰克看了眼時間,此時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,“你們繼續,我該出發了。”
他走出辦公室,霍奇納和萊曼警探正在召集警力,一份份剛剛打印出來的通緝令被下發到每一個警員的手中。
霍奇納向那些警員們做著說明,“阿爾曼多·薩利納斯,38歲,墨西哥國籍,我們認為他當前正藏匿于洛克福德周邊鄰近的小鎮中。
他沒有交通工具,襲擊對象僅限于鐵路沿線,一英里范圍內的住宅,尤其注意那些門廊未亮燈,沒有警報系統或者沒有養狗的人家。”
因為需要監控的范圍很大,霍奇納擔心人手不夠,除了艾米莉和瑞德留守,其余人全部出動。
杰克將自己的車給了潔潔和簡,這兩個姑娘都有一定戰斗力,起碼槍法都還不錯。
沃爾夫兄弟買的三輛“猛犸象”的四扇車門都做了強化處理,還額外增加了凱夫拉內襯,車窗也都是進口自賽里斯的防彈玻璃。
近距離抗ak可能有些難度,但安全系數比起普通警車那種只在正副駕駛兩扇車門加了塊鋼板的,還是要高上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