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從理性上說,盡快查清楚案情,將兇手捉拿歸案,才是對兩人最好的保護。
“兩萬現金,防身手槍,護照,看上去受害人正急著逃跑。”
霍奇納打開放在茶幾上的一個手提箱,里面就只有這幾樣的東西。
“屋內布置也和法甘、科森察兩家類似,多道門鎖,高級安保系統。”
杰克說著從地上撿起地上手機,直接死者的指紋解鎖。
“似乎并不讓人意外,最近的兩個呼出電話,一個是凱利·法甘的,今天上午10點半,10點31分,又打給了科森察家,只響了兩聲鈴就掛了,沒有接通。”
“怎么說?有人警告了他,但并沒有告知法甘和科森察出事的消息,他按照曾經的約定,對他們發出了警告?”
羅西語氣中有些不太確定。
“我覺得艾米莉或許知道些什么。”霍奇納目光中帶著些許擔憂,穿過了玄關,落在了大門外,在那里,艾米莉正披著銀色的保溫毯,蹲在臺階下和瑞德一起檢查那些襲擊者的尸體。
“艾米莉肯定不知道這些受害人的身份,否則今天一接到案子,她就會告訴我們的。”羅西似是擔心發生誤會,連忙解釋道。
杰克想到之前那兩個襲擊者離開前的一聲大吼,聳聳肩,“她或許不知道受害人的身份,但肯定認識那幾個襲擊者。”
三人走出房子,來到臺階旁,不等他們開口,艾米莉就主動坦言,“逃走的兩人,其中一個就是伊恩·多伊爾,還有一個應該是他最忠心的手下-里埃姆。”
“你確定?”杰克有些驚訝,六個槍手都帶著白色面具,跟v字仇殺隊似的,艾米莉又不具備他那種超常的感知,在這種夜色昏暗的雨夜,憑什么如此肯定。
“非常確定。”說著,艾米拉下一名槍手尸體的右手衣袖,露出手腕上的一處紋身。
這是一種杰克從來沒見過的紋身,一株四葉草,也就是比正常苜蓿多出一片葉子的那種,但葉梗處化用了一個酷似“耐克”品牌的號。
這是個什么玩意兒?給阿迪達斯的三葉草標識上添了片葉子,又在
“這是‘瓦爾哈拉’的標志,‘瓦爾哈拉’既是多伊爾的化名,也是他曾經領導那個組織的名稱。”
艾米莉解釋道,“被杰克打死的這四名槍手我都沒見過,都是剛過20的年輕人,但訓練有素,應該是多伊爾重新招募的新人。”
“所以那個大喊勞倫·雷諾茨的人就是多伊爾了?他也認出了你,那是你曾經用過的化名?”
杰克嘆了口氣,臉上露出了假裝出來的傷心,“難怪大部分子彈都是沖著我來的。”
“說不定他把你當成了情敵。”羅西笑瞇瞇的跟著調侃道。
艾米莉臉上不由露出了窘態,抬起雙手抗議,“拜托,你們別這樣,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開這種玩笑。”
向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的瑞德,這次卻出人意料說出了長長的一番話,“從理性角度出發,我認為這確實是一件好事。
就如同那個扔靴子的故事,現在敵人現身了,就像是第二只靴子終于落下,艾米莉再也不需要為此時刻神經緊繃了。”
“瑞德說得很對,接下來的事情,就進入我們擅長領域了,將多伊爾當成一個普通案子來進行側寫,然后把他找出來。”同樣是理性派的霍奇納贊同道。
原來在歐美文化中,同樣也有扔靴子這個段子啊,杰克這么想著,視線卻落在了自己的愛車上,心情頓時不好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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