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在籌劃去墨西哥的行動時,擔心萬一出現什么意外,自己陷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墨西哥,需要通過非正常途徑回到美國,特意通過漢娜提前聯系了沃克。
熟悉邊境情況的沃克為他規劃了好幾條路線,甚至為了方便接應,主動申請調入騎警偵察隊一段時間,可謂是相當熱心。
當初他全家在邊境遇險(
這也是之前杰克為什么會在埃爾帕索見到沃克的原因,一切都不是偶然。
“具體還不清楚,只知道是在邊境追蹤偷渡者的時候遭遇了爆炸,當場有兩名cbp(聯邦邊境巡邏警察)的警員殉職,沃克剛剛被送到了達拉斯的醫院。”漢娜聲音有些焦急。
杰克知道漢娜打電話給自己的原因,她最近在忙一個大案子,前兩天自己找她,也是好容易抽空陪了自己一天,這次顯然沒辦法立即趕去德州了。
“別急,我現在就飛去達拉斯,一切有我。”
杰克起身就收拾東西,他非常理解漢娜此刻的心情,除了洛杉磯這邊的安德森家,在德州的沃克一家人,同樣也是親人般的存在。
更何況沃克之所以出事,從因果上來說,杰克也覺得多多少少和他也有點關系,不是因為他那檔子事,沃克也不會主動申請調到騎警偵察隊去。
匆匆和潔潔告別,杰克直接買了最近的機票,當天下午就在位于達拉斯的西南醫學中心見到了沃克一家。
這座醫院是美國著名的生物醫學研究中心,也是德州最好的醫院之一。
不幸中的萬幸,沃克距離爆炸中心相比兩位不幸殉職的cbp警員要遠一些,沖擊波沒有直接傷害到他。
但倒霉的是,一顆被崩飛的石頭剛巧砸中了他的頭部,除了劃開一個大口子之外,還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腦震蕩。
杰克在醫院見到了沃克之前的搭檔兼如今的上級,奧斯汀騎警辦公室的拉里·詹姆斯隊長,在杰克出示了自己的fbi徽章之后,這位光頭大漢向他簡單介紹了下事情的始末。
昨天凌晨,沃克配合一隊cbp警員,在拉雷多附近追蹤一群偷渡客,這本來不是什么特別有危險性的行動。
天上有帶著紅外雷達的直升機跟蹤,地面上的聯邦警察配合州警們負責圍堵包抄,通常情況下,這些非法移民都不會有什么過于激烈的反抗。
因為即使是被送進拘留中心,在當今那位金發總統所謂最嚴厲的“限制y政策”之下,也只有極少數人會被遣送回去,大部分人只要越過了邊境線就是勝利。
大不了多等幾年,在熬過如今這位金發總統任期之后,某些政策肯定會有所改變。
然而恰恰在這次行動中出了岔子,一名混在這群偷渡者中的大胡子男性奪路而逃,在被逼到一處懸崖邊時,竟然在跪地一番祈禱之后,引爆了隨身攜帶的炸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