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整個fbi的女性主管探員總共也才十來個,喬伊娜30出頭一進fbi就能和霍奇納平級,雖然有在蘇格蘭場的資歷,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結果人家因為追愛失敗(受傷),毫不在意的就辭職回了英國。
如果此時杰克知道多德探員把自己當成喬伊娜那種牛逼人物,肯定是要找機會解釋一下的,自己不過是體質特殊,跟某個小學生一樣容易吸引點大案子而已,本身在fbi也就是混口飯吃,不需要這么高看自己。
奈何人家就是目光里帶了點異樣發個呆而已,杰克精通的是心理學又不是讀心術,哪里知道對方在想什么,只能提高嗓門又問了一遍,“你們怎么判定女孩被施暴了,還有其他現場嗎?”
“啊?”多德探員將思緒收回,“不是,呃,是女孩臥室,跟我來。”
說著他快走幾步領著眾人上樓來到一間臥室門口,跟在他身后的杰克指了指地上滴落的血跡,示意身后的人注意別踩到。
多德探員推開房門,自己則留在了門外,“羅尼在這里強暴了受害人。”
這是一間典型的歐美女孩閨房,粉藍色的墻紙十分溫馨,貼門處擺著一張小書桌,旁邊是一大一小兩個書架,上面擺著書籍和幾個獎杯。
另一邊是衣櫥和梳妝臺,此時被翻得凌亂不堪,血跡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床上,見杰克戴上手套,跟在他身后克萊和潔潔也連忙掏出隨身攜帶的橡膠手套。
在杰克的示意下,克萊走到床邊,小心翼翼的掀起薄被,一片混合著星星點點血跡的體液痕跡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潔潔面露不忍的扭過頭,翻看并檢查衣櫥和梳妝臺,梳妝臺上的化妝品被打翻了不少,唇膏和眼筆掉在地上,旁邊還有一雙被踩得臟兮兮的平底鞋,是那種需要系帶子的舞蹈鞋。
杰克走到克萊對面,仔細觀察床上的痕跡,最后拿起枕頭放到燈光下仔細觀察了下,枕頭很臟,上面蹭了不少紅色的口紅和黑色的睫毛膏,還有口水和鼻涕留下的印記。
“羅尼把她的臉按在枕頭上留下了這些,這妝太濃了,應該是他強迫女孩畫的。”
聞言克萊的臉色有些難看,相比樓下那血腥的一幕,這里的場景更讓他感到不適,有時候想象力豐富并不是件好事。
他努力找尋其他痕跡轉移注意力,目光在打開的壁櫥和床邊來回尋摸,發現扔在床邊的幾件裙子都是有著吊帶的露背裝,“看上去他還強迫女孩換了衣服,很性感的那種,所以這是那種.”
說到這里克萊一下卡了殼,試圖在腦海中尋找合適的詞。
“儀式化的強暴行為。”潔潔幫他總結道,“性感衣物,濃妝以及被強迫擺出的姿勢,很顯然這里和樓下的情況不同,并不是純粹的沖動犯罪。”
兇手行為并非完全毫無邏輯相對來說算是一件好事,否則以老美四通八達的公路交通網以及那稀爛的道路監控水平,他們跟在對方屁股后面追上個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都有可能。
美國有五十個州,相當于五十個國家,以前的地方警察對于超出自己管轄范圍的罪犯幾乎就是視而不見,只要別在自己地頭上惹麻煩就行。
州警對于跨州的罪犯同樣興趣不大,畢竟抓了功勞不多,可能還會招來煩人的fbi,被指揮得團團轉。
現在的情況或許有一些改變,但也只是一些而已,賓夕法尼亞州格林斯堡地區雖然比起底特律那種地方要強上很多,但同樣位于鐵銹帶,面臨著嚴重的貧富分化,這意味著警力的分布非常不均勻。
哈格羅夫一家雖然是單親家庭,但看得出來條件還算不錯,居住的社區屬于一個不錯的中產社區,否則fbi也不太可能反應如此迅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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