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景德山的眼里,榮華富貴,錢財銀兩都沒有王氏的安危重要。
只是王氏卻不這樣想。
鎮國公府內用過有三房,除了他們長房外,二房和三房都是庶出。等到老家的老祖宗一過世,鎮國公府必然要分家。這些年她費心費力地積攢打理好了這滿貫家私,怎可讓二房,三房的人撿了便宜去?
思及此,王氏哪怕是病到了四肢無力的地步,也要撐起手臂對景德山道,“還是讓安之媳婦來官家吧,這家業遲早有一日要交到安之和她手里。”
景德山沒有異議。于是第二日天明,王氏便讓人去把姜南秋喚了過來。
這兩日姜南秋的氣色好看了許多,王氏只道,“我一病到,便只能由你來打理這些瑣事家務,你懷著身孕,不好太過操勞,切記凡事都要讓容嬤嬤替你沖在前頭。”
姜南秋明白婆母話里的深意。
管家理事的權柄不能落到二房和三房的手里。
她嬸子已好轉了不少,也并非不能管家理事,只是要由著一些。
面對王氏的囑托,姜南秋鄭重地應下。
當日夜里,容嬤嬤便將賬本送來了秋闌閣。景安之四下無事,索性陪著她盤賬。
“我身邊也有個擅長管賬地小廝,往后就讓他幫著你算賬。”景安之道。
除此以外,還有玥姐兒從旁相助,更有容嬤嬤等人的輔佐,姜南秋也能輕松一些。
夜里,景安之將賬本鋪在桌案上,讓玉兒點了蠟燭,他一筆一劃地算賬。
姜南秋則在一旁閉目養神。她時不時睜開眸子去瞧一眼不遠處地景安之。見他端坐在臨窗的大炕上,聚精會神地算賬,姜南秋的嘴角勾出一抹嬌俏的笑意來。
她頻頻朝景安之遞去眸光。
臨窗大炕上坐著的景安之也覺察到了這等擾人的視線,就道,“這一坐就是兩個時辰,腰酸背痛的,也不知有沒有什么獎勵。”景安之故意揚高了聲量,說給不遠處的姜南秋聽。
凌青和凌寒識趣地推出了正屋。
攬月閣內便只剩下景安之與姜南秋二人。
姜南秋含笑著走到景安之跟前,笑盈盈地凝望著他,“爺想要什么樣的獎勵?”
景安之將手里的狼毫一擱,便伸出手將她摟入了自己懷里。溫香軟玉在懷,他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那些枯燥的賬目。一個個吻已落在她瑩白的脖頸間。
他的氣息溫熱又霸道,讓姜南秋陷入了避無可避的境地。幾個吻作罷,兩人都氣喘吁吁。
景安之記掛她的身子,不敢過火,只是點到為止。
過了一會兒,景安之冷了眸子,道,“不管賬還不知曉,管了賬才知二房和三房有多貪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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