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安之風塵仆仆,因為日夜不休的趕路,臉上露出幾分疲憊之色來。
景德山笑著迎接了自己的兒子,并對他道,“瞧著比一個多月前瘦了一些。”
“在外頭風餐露宿難免會消瘦些,父親不必擔心,兒子一切都好。”景安之目露愁光,既擔心著王氏的安慰,也怕姜南秋傷心難過。
玉兒的死,他已然知道了來龍去脈。他更知曉玉兒對于姜南秋而言意味著什么,榮夢晗和太子殺了玉兒,便等同于挖了姜南秋的心。
而他的母親王氏也被婦人病折磨得虛弱不已,如今只靠著參湯和珍稀藥材吊著一條命而已。
景安之實在是放心不下家中,便日也不休地趕路回家,一路上哪怕再疲憊也不肯停下來休息片刻。他還從荊州帶回了個專攻婦人病的圣手。
“父親,這是兒子在信中與您說過的諸葛神醫。”
景安之讓開半副身子,讓景德山能瞧見站在他身后的諸葛神醫。
諸葛神醫年紀不大,一雙明眸炯炯有神,此時正不卑不亢地朝著景德山行了個禮。
景德山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,對那諸葛神醫道,“有勞神醫為賤內診治。”
諸葛神醫拱手回禮道,“國公爺抬愛了。”
景德山瞥了一眼諸葛神醫,瞧見他身后還站著個娉娉婷婷德美人,便朝著景安之投去一抹疑惑德眸光。
景安之便解釋道,“這是諸葛神醫的妻子,鄧氏。”
“那便讓嬤嬤去收拾好院落,讓諸葛神醫和夫人住下。”景德山滿不在意地說道。
父子二人正在說話時,便聽見庭院里的丫鬟在廊道上通傳道,“夫人來了。”
景安之立馬回頭朝著屋門的方向望去,便見姜南秋帶著容嬤嬤緩緩走來。
前廳內還有許多閑雜人等在。可是姜南秋卻直直地往景安之的身邊走去。她一腔熱切,才跨過門檻,便被景安之擁進了懷里。
景安之心疼她內心苦楚,內疚地說,“是我來遲了。”
姜南秋本是不想落淚地,畢竟前廳內還有她不認識的人在,可當她被景安之緊緊擁進懷里,被熟悉的暖意包裹住時,到底心頭突然一軟,所有強裝的委屈,愁緒,悲傷都在這一刻發泄了出來。
姜南秋倚靠在景安之的肩頭,盈盈地落下了淚,“夫君。”
瞧著兒子兒媳這般如膠似漆,景德山便識趣地領著諸葛神醫和他夫人去了桐苑。
一時間前廳里只有景安之與姜南秋在互訴衷腸。
姜南秋是懷中身孕之人,心思本就比平日里更敏感一些,她本不想落淚,可是眼淚還是不自覺地落了下來。
“爺,玉兒死了。”姜南秋哽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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