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家的香火不可能無人繼承。臨安侯想讓流落在外的謝安回侯府承擔家業,可是謝老太君并不情愿。畢竟,謝安不是從小長在自己的膝下,也已經娶妻生子,和自己并不親。
于是,從來反對老侯爺納妾的謝老太君,只能抬了身邊人,就想讓她們為老侯爺生下個兒子。
只是,幾年過去了,竟是只生下了兩個病弱不堪的女兒。
于是,謝安還是拖家帶口地回了侯府做了侯府世子。
不過因為謝安的母親早就已經改嫁,并生了其他的孩子,所以,謝老太君倒是心里舒服了不少。
而等到老侯爺離世之后,謝安就理所當然地成了臨安侯。
祖母并不是親祖母,加上父親自從回了侯府之后,和母親的關系也不如從前那么親密了。
父親的房內還被祖母塞了幾個嬌嫩如水蔥似的嬌嫩妾室,還生了庶子和庶女,謝玉兒就變得不僅對這個祖母不喜,就是對父親也不喜起來。
再加上謝玉兒的外祖家,到底是商賈出身,沒有那么多的規矩,謝玉兒從小就閑散慣了的。猛然回到侯府,被老太君嫌棄得鼻子不是避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侯府又被老太君掌管多年,就連謝玉兒親娘也得對這個可惡的老太婆晨昏定醒,所以謝玉兒更是不耐煩在這里多呆了。
但凡府中有什么大事,賓客往來的,謝玉兒都會躲出去。
謝玉兒的確對那日的事情,記憶不深。
祖母生辰,她一大早,送了賀禮,就出去玩去了。直到夜里天黑了,約莫人都走盡了,她才回的府。那天父親生氣了,還專門在前院等著她,罵了她一通后,還罰了她跪一宿的祠堂。
但是,那日來參加祖母生辰的人大都是熟悉的面孔,她如今回想著,也能說出那些名字來。
“祖母壽辰,兩位姑姑自然是來了,宮中的李貴人也差人送了禮物來。畢竟,她姐姐是我父親身邊的寵妾,這你也知道的。公主和縣主也是來了的。再就是御史家的夫人也來了,王府也來了人,聽說惹得我祖母又是一肚子的氣”
姜南秋十分認真聽著,并不大打斷她,雖然,這些女眷,對于她所想要的答案,還有些距離。
“至于男賓那邊,倒是讓人有些意外,四皇子和五皇子都來了,不過五皇子來了后,又很快就走了,隨后,四皇子也跟著走了。其他的人家,不過是差人送了禮來,并沒有主人家來。”
姜南秋聽到四皇子處,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“你們家,如今和四皇子也交好嗎?”
謝玉兒搖了搖頭,“哪有的事。我父親可是衷心的當今陛下。無論是四皇子還是五皇子,都不過是想要拉攏我父親罷了。不過,我父親雖然是一名武將,卻是滑溜得如同一只蚯蚓,裝傻充楞,顧左右而言他。我估計四皇子和五皇子就是被我父親給氣走的呢。”
謝玉兒笑得厲害,姜南秋卻只是勉強扯了扯嘴角,她想了好一會兒,才終于問道,”那么那一日,可有什么男眷留宿你們府中?”
謝玉兒的表情似乎有些糾結不安,姜南秋看出她有些為難了。她十分不忍心,但是,她有一種直覺,謝玉兒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。姜南秋就只能對她說道,“玉兒,我是有苦衷的,等到事情解決了,我必然告訴你緣由。你可否告訴我,你那一夜,是否有什么外男住在你們家的廂房呢?”
謝玉兒想到了父親的話,但是最終還是友情占據了上風,“其實,我”
卻沒想到,本來著急想知道答案的姜南秋,卻突然叫道,“玉兒,不要說了。”
謝玉兒就閉了嘴,看向了姜南秋。
而姜南秋已經“騰”地一下,站了起來,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厚重的帷幔處。
那里的佩環在無風的情況下,居然叮當作響起來。
姜南秋拿出袖袋中的匕首。自從發生了那些變故后,她就養成了隨身攜帶匕首的習慣。她慢慢地向著帷幔的方向走去。只是,當她距離那里還有三步遠時,耳中忽然傳來了系統那無欲無求的聲音,“宿主,另一個氣運之子也已經出現。就在這個房間李。本世界有兩個氣運之子,你必須至少攻略一個,并與之喜結連理,誕育子嗣,才算完成任務。”
姜南秋聽了這話,呆立在了原地,手中的匕首也“哐當”一聲,落到了地上。
謝玉兒正不知道如何收場的時候,姜南秋卻突然不往前走了。
謝玉兒趕緊著急地走了過去,她站在了帷幔的跟前,姜南秋的前面,一臉歉意地對著姜南秋道,“秋兒,對不起,有些事,我對你隱瞞了。其實今日”
然而,姜南秋在短暫的停頓后,突然錯過了謝玉兒的身子,三步化作兩步,沖到帷幔那里,她掀開了帷幔。可是,那里居然空無一人!
謝玉兒看到帷幔后居然是空無一人,也是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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