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魏少軒回來的晚,會看到她依舊在燈下縫制,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。
魏少軒心疼她的身子,就責備道,“才好沒有多久,別又累著自己了。”
姜南秋只是笑笑,并不說什么。
魏少軒忽然抱起她放在了床上。
歡愉的時候,他迫使姜南秋看著自己的眼睛,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夫君以及他的名字,直到她淚流滿面發不出完整連續地聲音,最終承受不住昏了過去。魏少軒緩下動作,把她緊緊抱在懷中。
帝后依舊恩愛,日子也像從前一樣溫馨。魏少軒心中的疑慮一點點的消散了。只是偶爾他的心頭會浮起他自己也解釋不了的情緒。姜南秋除了更喜歡做針線,并無其他的差別。她依舊愛孩子,也依舊關心他這個孩子的父親。對他笑,聽他說外面的事情,安撫他的疲憊和心煩。夫妻親密哦時候也沒有什么異樣,無論他索取到何種地步,她都會盡力應承,并不逃避抵觸。魏少軒看得出來,她確確實實因為他得到了快樂,那種身子的自然反應是假裝不來的。所以,應該是不要再擔心什么了。
就算她想起了過去的事情,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認命,裝作沒有想起繼續把日子過下去。就像她自己說的,嫁雞隨雞嫁狗隨狗。而且人死也不能復生。他倆又做了這些年的夫妻,感情又如此之好,即便是石頭也該捂熱了,她本就不適鐵石心腸之人。就算偶爾想不開要殉情的時候,想想孩子也該冷靜下來了。
忽然有一日,姜南秋罕見地開口,說想去賀府看看。
魏少軒頓了頓,答應了她,“好,明日我陪你去。”
他們都默契地避開這個問題,轉而說起了其他地家務。
臨睡前,姜南秋給兒子試穿他新做地褂子,十分的合體。兒子十分高興,嬌聲嬌氣的說道,“母后,給旺財也做一件吧。”
魏少軒笑道,“天天就知道惦記那只丑狗,不許給它做,你父皇的荷包還在排著隊呢。”
兒子抗議,“旺財才不丑。”
姜南秋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,“和旺財玩不要緊,只是讀書騎射也不要拉下,知道嗎?”
兒子乖巧地點頭。
打發走孩子后,魏少軒想著明日的事,雖然不忌諱,但是多少有些不痛快。
好在姜南秋今日竟然罕見地主動,不等他親近就湊到他懷中,摟住了他的脖子。這讓魏少軒十分受用,心中地不快也煙消云散。
“怎么了?難得見你這樣。”魏少軒吻了吻她的眉眼。
姜南秋輕聲道,“就是覺得你對我太好,除了這樣,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報答你。”
除了做點針線其的忙都幫不上他,他心心念念的女兒也生不出來。
魏少軒笑,“傻秋兒,留在我的身邊就是最好的報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