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姜南秋在這邊就享受的是正妻的待遇,肚子里還有備受重視的小主子,現在又被賀宇翔當眾定下了稱呼。即便沒有正式的過場,那也是板上釘釘的女主人的。
然而,一些心思深沉些的人想到了賀宇翔下個月要過來住的事,悄悄捏了把汗。
當著那位的面稱呼這位夫人,豈不是要起腥風血雨?
雖然夏人的規矩本就是可以多妻,可那位可是將來的皇帝啊!
尤珠再次來長元宮時,不比上次輕簡,浩浩蕩蕩帶了許多隨從車馬,一看就是要認主住下地。所有人都以為賀宇翔會把正殿那邊騰出來給她住,把姜南秋移到別的地方去。
不料賀宇翔并沒有這樣做,反而把尤珠安排在了貴賓住的西殿。并且,他依舊留在了姜南秋身邊,沒有半分要搬過去陪著尤珠的意思。
就連舉宴招待,也是讓姜那你去坐在自己身邊的主位上,讓尤珠坐貴賓的位置,還讓客人們當著尤珠的面,稱呼姜南秋夫人。
于是,即便是心深沉得住氣的尤珠,此時也有些詫異了。
她頭一次看向了姜南秋。
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后,尤珠喝了一口酒,含笑問賀宇翔這是幾個意思。
賀宇翔的回應也是極為平和,“如你所見,我決心扶她為妻,僅此而已。”
尤珠問,“你要我和她平起平坐?
賀宇翔道,”不,我只想要一位妻子。”
心腹憤怒呵斥,“大膽!怎敢這般侮辱我家主上!”
尤珠身后的侍衛們齊刷刷抽出了劍,殿內一片寒光閃爍。
賀宇翔沒什么反應,倒是把姜南秋嚇得一顫。他把姜南秋摟入懷中,輕輕拍了拍她的手,表示安慰。
尤珠抬抬手,侍衛們不情不愿地把劍收了回去。
她看著賀宇翔,道,”我是不可能給你做侍妾地,既然你只像喲啊這個女人做妻子,是要和我徹底斷了嗎?”
賀宇翔道,“你是何等不羈的人物,豈會被這種虛名束縛?反正你我之間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,以前如何來往,以后也照舊,何必計較這明面上的名分。”
尤珠被他這話說得微微一怔,笑道,“原來是在計較我先前說的話。你別怪我,如今索托父女雖然無力回天,可是禁軍那邊的老頑固卻是很多,少說也得好幾個月收拾完。我之所以和別人高調示重,只是為了皇位罷了。等我坐穩了位置,一定公開你我的關系。”
賀宇翔問,“如何公開?”
尤珠沉吟片刻,道,“你出身高貴,又有名望,為我等位立下了如此大功,我少說也要給你一個平君主之位。我保證無論是否另立君后,都不會超過你在我心中的次序。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。
按照突厥的規矩,若是繼位的是女帝,其配偶便是君后,而平君便是與君后旗鼓相當的特殊名分。地位上不分高低,隨時替補,只是名義上略次一等罷了。
賀宇翔笑了笑,沒說什么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