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謹慎的目的,就是盡可能的不出錯。
江湖險惡。
一個錯,便可能是萬劫不復。
我笑而不語的看著鷹青。
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。
而是想聽聽他接下來會說什么。
果不其然。
鷹青拍了拍面前的那份裝著人手指頭的貸款合同說道:“召哥放心,這只是見面禮。只要尖沙咀的場子我能參與一些,哪怕只是裝修,我后面便會給出更多的好處。”
我搖了搖頭:“鷹青哥太客氣了,只是這生意是許多老板一起合伙來做的。我只是替他們做事,不是替他們做主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鷹青低眉順眼的說著:“這件事為難不得,我只是希望有談的余地,如果沒有也沒關系。”
鷹青突然臉色一變:“那我們就聊聊別的生意。”
“別的生意?”
我皺起眉,心頭疑惑。
“我和你還有什么別的生意?”
鷹青是做什么生意的,我不太了解。
但聽師爺蘇提起過。
他是在濠江有幾個vip室,掌管了幾個賭桌。
香江的社團,鮮有人能染指濠江。
濠江的猛人,也很少會來香江搞風搞雨。
雙方雖然盤根錯節,但少有來往。
因為豪江的蛋糕就這么大,幾個家族分完之后,掉落一些殘渣給手底下的,比如崩嘴崩這類人吃。
香江的社團想要染指,其實并不容易。
但是這個鷹青,卻是香江,為數不多在濠江有桌子的人。
所謂有桌子。
就是操控了幾個桌子,手底下又有幾個疊碼仔。
便能在濠江混一碗飯吃。
所以鷹青的勢力雖然在佐敦,經營著一些娛樂業,電玩廳,麻將室。
但是真正給他賺錢的是濠江那邊。
他能和我談的生意。
除了撲克牌也沒有其他了。
“我對濠江那邊牌桌上的生意不感興趣。”
我拒絕了鷹青。
態度也算明確。
那就是,這門生意,我不打算染指。
我清楚的知道,什么是撈偏門。
就是游走在黑與白之間。
在香江,牌桌的生意那就是黑色的。
對于我來說,是不能碰的。
“我的很多朋友,跟我打交道,是看在我底子還算干凈。
那些有風險的生意,我不碰,所以我的老板會跟我做生意,我的朋友會跟我混飯吃。
但倘若,我染指了這些生意在香江,那我想他們也就不會跟我玩了。”
鷹青連連擺手:“誤會了,誤會了召哥。香江牌桌的生意是做不了的,我想邀請你去濠江。
一江之隔,兩個天地。”
我輕笑一聲:“有機會再說吧。”
我看了一眼手表:“兩個小時了,時間不早,我要走了。改天再聚。”
說著我看了一眼方杰,再看了眼程欣。
給他們示意了一個眼神。
便打算帶著人離開。
然而我剛從座位上站起來。
卻突然聽到,一聲玻璃落地的聲音。
嘩啦!
鷹青直接甩掉了面前茶盞。
隨后幾道人影,從舞臺后面走了出來。
一共六個人,手持著匕首刀子還有鐵棍。
除此之外,我們進來的門口方向,也走出來了兩個彪形大漢。
各自拿著鐵棍和刀子。
也算是攔住了我們的去路。
“呵,我就知道。”方杰冷笑一聲,手就要往懷里伸。
我攔住方杰,搖了搖頭,示意他先不要動手。
隨后看向鷹青:“怎么,青哥,談不攏這就要撕破臉嗎?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