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想躍過龍門嗎?”
她松開了我。
重新走到總統套房的酒柜里面,拿出來了一瓶紅酒。
帶著半分俏皮的說道:“我喜歡喝紅酒入睡,這一瓶是波爾多酒莊年份最好的一支紅酒。我只倒口感最好的半杯,剩下的歸你。
說完她打開紅酒,緩慢的倒入醒酒器里面。
隨后坐在窗邊,看著一點點變紅的東方。
一瓶紅酒是倒不滿醒酒器的。
在她手里的那一杯紅酒,還未完全倒滿的時候。
我說道:“我想明白了。”
她放慢了動作,頭也不抬:“其實你可以不用立刻回答我,別忘了,我們還有另外兩個約定。”
“去濠江的一場豪賭,以及一個完美的電影項目。”
我輕笑一聲:“你明知道,我會選擇留在香江的。所謂豪賭和電影,現在再談,其實意義不大了。”
女人耐心地說道:“那也等到,這兩件事結束了。我一點也不期待你回心轉意,只是我單純的,想讓你陪我做這兩件事罷了。”
她喝下了紅酒:“行了,今天就到這里,明天我會去接你。”
她下了逐客令。
我推開門離開。
清晨的酒店走廊,已經有人匆忙來回。
楊廣祿坐在大堂已經等候我多時了。
我有許多問題要問他。
他自然也有許多話要對我說。
楊廣祿拿著報紙,有些黑眼圈。
顯然這幾天都沒睡好。
見我走下來,楊廣祿問我:“鄧小姐睡下了?”
我點頭。
楊廣祿沖我笑了笑:“好了,我只能回答你三個問題,所以你想明白了再問我。”
我不假思索的問:“她和你什么關系?”
楊廣祿搖了搖頭:“浪費,主仆關系,雇傭關系,她是我的老板,我的上帝。哦不,她是無神論,她不是上帝,她是公主,是某位大人物的掌上明珠。”
年近五十的楊廣祿,此時此刻再次成功演繹了李蓮英。
“第二個問題,我勸你想好了再問。”楊廣祿提醒我。
“她為什么救我?”
楊廣祿點了點頭,有點好奇和狐疑的看著我:“很復雜,我也只知其中一點點的皮毛內幕。但我能確定的是,讓她救你的是一位南方的大佬。”
我瞇起眼睛:“南方的大佬?能有多大?”
楊廣祿斜眼看向我。
那眼神,仿佛潛臺詞在問我:“你當真是一點兒也不知道?”
緩過神來的楊廣祿,鄭重其事的說道:“南天一柱,長江以南,容納百川。”
他說了這么沒頭沒尾的十二個字。
我愣住:“你能不能說人話?”
楊廣祿輕笑一聲:“有些事情,你當下聽不明白,是你還沒到份兒上。回去問問程欣,這十二個字什么意思吧。她,一定明白。”
楊廣祿伸出第三根手指:“最后一個問題。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