絲毫不避諱,自己的馬在哪一場。
我相信,李圣世也絕沒有說謊。
否則,不管輸贏,他都丟面子,更丟里子。
詹佩瑜繼續那職業式的假笑:“好啊,那么我們就賭,第一局,和第三,第五局。三局兩勝,李總的贏面還是很大的。”
我能肉眼可見,李圣世的臉上,輕松與客氣,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。
因為詹佩瑜狠狠的刷了他。
也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。
本以為,李圣世說了自己第三第五,兩場是自己馬在跑之后。
詹佩瑜會理智且聰明的避開這兩場。
卻不曾想到的是,詹佩瑜只是在這兩場的基礎上,增加了第一場。
這也就意味著,詹佩瑜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!
同時,也變相的,狠狠的輕視了李圣世。
似乎是在用這種,無聲的形式,告訴李圣世。
就算第三和第五場比賽,有你的馬,我一個女人也不怕你。
這算是狠狠的打了李圣世一耳光。
且是當著所有人的面,打的這一耳光。
李圣世瞇著眼睛。
我能感受到他身上,正在不斷散發的怒意。
但這個讓所有人都有些膽寒的男人。
卻能夠無形當中,讓這種怒意,在所有人之間消弭。
他將臉上的怒意與森然,一點點的轉換為和顏悅色的假笑。
“姑娘,既然比賽已經確定,你打算怎么玩?”
詹佩瑜說道:“第一場,賭第一輪檢閱,哪個騎手會代替馴馬師,親自騎著馬出場。”
楊廣祿在我耳邊低語輕聲說道:“這個最為公平,因為一半對一半,有的馴馬師會牽著馬出場,接受檢閱,有的則是騎手騎著馬出場,與馬匹磨合熟悉。這個不好猜。第一場沒有李圣世的馬,所以,詹佩瑜賭這個。”
我看向楊廣祿,分析得頭頭是道。
于是便接著他的話尾巴問道:“那你覺得,這第一場,誰會贏?誰會輸?”
楊廣祿搖頭:“十賭九千,我不喜歡賭,牌桌上的東西,分不了勝負,只能決定一時之間,誰騙人的手段更加高明。”
我抬眼看向他:“此話怎講?”
楊廣祿說道:“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,李圣世的馬在第三第五,但這第一場,往往都是各大名流,富豪的游戲。
詹佩瑜是圈內著名的馴馬師,這其中背地里的交易,以及不為人知的信息存在多少,誰都不知道。”
我點頭:“你的意思,李圣世輸面很大咯。”
楊廣祿腦袋搖的像是個撥浪鼓似的:“我可沒這么說,我當然希望,鄧小姐能贏。畢竟,二十公頃的土地,還是金融城這樣的地方。”
我嗤笑一聲:“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。沒意思。”
這時候,李圣世接著問:“好,第一場,我就按你說的來。你先。”
詹佩瑜輕笑一聲,攏了攏鬢角的香發:“好,我賭第六道的‘先發制人’會是馴馬師牽著馬出場,接受檢閱。”
所謂‘先發制人’指的是馬的名字。
我看向李圣世。
想看他的表情,捕捉他內心的活動。
可他卻面色平靜。
輕笑一聲說道:“那好啊,我就賭第七道,‘灰帽子’會是騎手與馬一并出場。”
鄧知瑾看了一眼手表:“還有二十分鐘開賽,你們確定了,那就買定離手了!”
李圣世輕笑一聲:“我沒問題,開始吧。”
詹佩瑜突然抬手打斷了鄧知瑾:“鄧小姐,等一下。我有個問題,要向李先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