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崩嘴崩卻拽著她的頭發,瘋狂的在走廊地毯上撕扯著。
“嘴哥,不要啊!求求你不要,放過我,放過我啦!”
詹佩瑜聲嘶力竭的喊著。
“居然是他?”張炳哲也看到了,發出疑問。
我下意識往前邁了一步,并把電梯門給攔住。
這時候張炳哲卻拉住我:“老板,這閑事,咱們還是別管了吧?”
我看向一旁的方杰。
后者沒有表態,只是踢皮球似的說道:“你是老板,你說的算。我只是保鏢,負責你的安全。至于是不是為了保護別人動手,全看你了。”
“喂,你們上不上電梯啊,不上電梯別耽誤我們的時間啊。”剛上來的小情侶里面,年輕的男人穿著西裝,一副小開二世祖的裝扮。
說著一口珠三角地區的粵語,女的則說著普通話。
一看就是潮汕珠三角,一代剛起家暴發戶的兒子。
我看向他說道:“抱歉啊,耽誤你的時間了。”
說著我便摁下了關閉電梯的按鈕。
暴發戶兒子冷笑一聲:“在濠江裝什么社團字頭啊,不管用的,這里是賭王的天下。”
電梯門緩緩關上。
我皮糙肉厚臉皮更厚。
別人的冷嘲熱諷,我一般是不會放在心上的。
更何況這只是一個路人。
出了電梯誰都不認識誰。
可偏偏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,我抬頭看了一眼走廊里。
旗袍已經被撕扯下來一部分。
摟著香肩,哭的梨花帶雨的詹佩瑜。
被崩嘴崩拽著頭發往房間里面拖。
一邊拖拽,崩嘴崩的嘴也不干不凈的說道:“媽的,臭婊子,在外面吃了兩年洋鳥,就真以為自己高貴了!?
就是因為你,害了呂少在他爸面前賠罪,呂地王更是丟了二十公頃的地!”
詹佩瑜哭喪著求饒:“可是,我們之前說好了,輸贏風險自擔的啊。”
崩嘴崩一耳光打在了詹佩瑜那張,嬌俏水嫩的臉上:“誰他媽跟你說好了,有白紙黑字嗎?
你難道不知道,呂小少爺這次回國,是要跟他哥哥爭家產的!
媽的,以為找到你,賭馬一定能贏,結果呢?輸了地,這爭家產的優勢更少了!
草,女表子今天就讓你好好伺候伺候呂少,他消了氣,瀉了火,或許你還能留一條命!”
我看著詹佩瑜絕望的哭泣。
轉過頭,心里默念。
“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。”
可偏偏一旁那個小開不長眼。
多嘴說了一句:“這女的長得挺好看,可惜了,在濠江,白天風平浪靜,晚上吃人不吐骨頭。恐怕啊,就算不死,也得掉層皮!”
我突然想到了今晚的賭局。
這事情不能埋怨詹佩瑜。
兩邊都出了老千
手腳都不干凈。
只不過詹佩瑜手段沒有李圣世高明。
可偏偏為什么最后結果讓她來擔著。
“草!”
我怒罵一句,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,我擋住電梯門,并將其推開。
“都他媽住手,放開那個女孩!”
我前腳邁出電梯。
后腳崩嘴崩他們就看到了我。
“喲呵,冤家路窄不說,還自動送上來!行,葡京咱們的賬沒算完,那就在永利把他給算清楚了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