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崩嘴崩!那個人是崩嘴崩!”
電梯里面的小開。
一眼認出來了對方什么來頭。
站在原地不敢動,像是被點了穴定住了一樣。
“我丟,你少說兩句吧。”小開拉扯著我。
并瘋狂搖頭,甩手解釋:“老大,老大,和我沒關系,和我沒關系。都是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,他不知道,濠江的皇帝姓尹。”
崩嘴崩帶著幾個人,獰笑著看向我。
隨后他先是把房門打開。
呂飛逸穿著一件睡衣,從門里面走出來。
一臉憤怒不滿的看著面前的詹佩瑜。
隨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:“臭女表子,害得我被老爸兇,害得我被我那兩個哥哥落井下石,丟掉繼承權。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死,老子就不姓呂。”
呂飛逸說著,突然看到了我。
冷哼了一聲。
先是一把將詹佩瑜推進了屋子里面。
隨后看著我說道:“陸文昭?冤家路窄啊,哦哦哦,我想起來了,這第二場是跟賭王何家的賭約,這永利算是中立的地方,來這里也正常。”
我一只腳已經走出了電梯。
余光掃到,身邊的那個小開,正在瘋狂的試圖把電梯門關上。
并且開始推搡我的后背。
“你要死趕緊去死,別他媽臟了老子的眼,讓嘴哥遷怒了我,我踏馬跟你沒完。”
我被這小開聒噪的聲音叨擾的不勝其煩。
轉過頭來,看著他。
隨后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。
冷哼一聲:“廢話尼瑪真多。”
小開流著鼻血,靠在電梯上,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。
捂著嘴大喊大叫著。
“廢物。”
我留下一句。
邁步走出電梯。
張炳哲無奈搖頭跟上。
方杰則面無表情的跟在我后面。
我們仨走出電梯。
對面是崩嘴崩和其手下,大約十來個人。
站滿了整條酒店的走廊。
“怎么說?”張炳哲一邊問我,一邊從懷里,取出來了一枚虎指戴在手上。
這玩意兒是他隨身攜帶的。
我輕笑一聲:“還能怎么樣,都他媽決定管這個閑事了,那他媽還不得把他們打服了再說?”
我看向方杰。
后者瞇著眼睛:“一群古惑仔罷了,沒幾個能打的,我一個人就能搞定。”
其實我絲毫不認為,方杰是在吹牛逼。
對方縱然十幾個人。
但是很顯然,在他手里,一個能打的也沒有。
但是崩嘴崩不這么認為。
他推開兩個手下,撩開西裝和襯衣。
從皮帶下面,抽出來了一把牛肉刀。
隨后他的手下,紛紛照貓畫虎。
也從衣服里面抽出來了武器。
崩嘴崩走到人前,拿著刀指著我:“永利酒店有一部分股份是何先生的,另外一部分是洋鬼子永利。算是一個中立地方,但是我在這里動手,沒人能管得住我。因為我是何先生的疊碼,也是呂地王的疊碼...”
我扣了扣耳朵:“你廢話好多啊。”
隨即我看向一旁的方杰。
后者立刻一個健步,便從我身邊飛身而起。
我只瞧見了他的身影,在走廊里面,化作了一道殘影。
崩嘴崩的手下也順勢朝著他沖了過來。
那一道殘影沒入人群的一瞬間,我就看到崩嘴崩的一個手下。
直接被他擰斷了胳膊。
隨后抬起一腳,踹飛一人。
接連只出手了兩次,便讓崩嘴崩損失了兩個手下。
只一拳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