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讓這些濠江的古惑仔,看清楚了真正南越老山上活下來的殺神是什么樣的。
這絕對是一場碾壓的戰斗。
我看方杰的身形,如同游龍一般沒入人群。
三下五除二,崩嘴崩面前的小弟便紛紛倒地。
眼看著方杰快要把人給清理完了。
張炳哲也按捺不住。
怒吼一聲,輪圓了手里的虎指,抓住一個崩嘴崩的一個手下。
手里的虎指瘋狂招呼。
頃刻間那人便被砸的七葷八素,滿臉是血。
永利酒店走廊里,鬧出這么大的動靜。
這里又是玩牌的地方。
不少人紛紛來此,探頭往這邊看。
有人也就自然認出來了。
這走廊里面站著的人,是呂地王的小兒子,以及豪門地下皇帝崩嘴崩。
這短促的戰斗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。
方杰和張炳哲,便把所有人解決在了地上。
我身邊戰斗力爆棚,可謂天花板級別的方杰。
身上沒有半點傷,連血都沒沾一點。
張炳哲被人一刀劃破了衣服,肋下那里流了點血。
除此之外,也無大礙。
他畢竟是當過污鼠。
早年在老家的時候也是一個地皮無賴,身上應該多半背著別人的官司。
要么是把人給弄殘廢了。
要么就是失手害了別人性命。
總之張炳哲不光爛賭,他也算是個狠人。
并且他出手,和方杰完全不是一路的。
方杰雖然戰斗力恐怖,但還算有分寸。
廢掉別人,傷了別人是他的目的。
殺人只存在于同等水平的對手。
張炳哲不一樣。
他像一條瘋狗,一旦決定出手,那勢必要把對方給咬死。
若非是今天在永利,我事先吩咐手下留情,別鬧出人命。
這一走廊里面最起碼現在有倆人已經斷氣了。
就算如此,崩嘴崩的兩個手下。
一個腦袋開了一條大口子。
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淌,就算治好多半也是個殘廢了。
“天啊,那個人是崩嘴崩,他的手下全被干翻了!”
“我頂你個肺,這人是誰啊,帶來的人這么狠!”
“這是沖著呂地王的小兒子去的啊。”
周圍看客們議論紛紛。
濠江這地方,風云地,江湖地。
這種場面不光是街頭會出現,場子里面也會出現。
而我跨過地上的這些人,一步步的走到崩嘴崩的面前。
一只手推著呂地王的門,眼睛卻盯著崩嘴崩。
我指著崩嘴崩的胸口:“聽說,你要和我算筆賬?”
崩嘴崩干笑:“這是濠江。”
話音未落。
我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再說一次?你要和我算什么賬?”
崩嘴崩嘴角流血:“我頂你個肺,你動我,你也難活著走出濠江!”
我輕笑一聲。
第二拳。
第三拳。
第四拳!
到最后崩嘴崩坐在地上,滿臉是血,眉角都開裂了。
他怒視著我。
我則輕笑一聲:“喲,有種哦。好好好,既然如此,那我們這筆賬,就好好算算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