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得罪了號碼幫,就想趁機離開濠江,從我眼皮子地下溜走?”
我解釋道:“哪有的事情,你誤會了。”
“誤會?呵,陸文召,你這點小心思,我一眼就看穿了。省點力氣吧,你還有兩天的時間,屬于我。”
鄧枝瑾一把拽著我的領帶就往樓上走。
“永利是和賭王何家的賭局,不出意外的會很順利。”
“只不過何家答應交出在新加坡有幾處碼頭,你應該知道,新加坡比鄰馬六甲海峽,地理位置很重要。”
“所以,賭約就是收回這幾處碼頭。除此之外,還有東南亞的幾個出海口,賭王都有股份。這次是要一并拿回來的。這些生意收過路費的一本萬利的生意,恐怕何菲瓊不會輕易松手的。”
鄧枝瑾拽著我上二樓。
我跟在后面說道:“我對牌桌的事情,一竅不通啊。”
“也沒指望你能幫上忙。”鄧枝瑾說道。
“我幫不上忙,你還抓著我不放人?”
鄧枝瑾輕笑一聲:“你不是私底下說,我是天宮里面下來的女人嗎?那行啊,這次濠江,我就給你揭開天宮的一角。”
不知不覺,她帶著我上了二樓。
這里有一個雪茄室。
很大的那種。
說是雪茄室,其實更像是一個小型酒吧。
有價格不菲的單一麥芽威士忌,還有一些我一眼看上去,就十分昂貴的紅酒。
兩個葡國服務員親自給我們開門。
走進來之后。
我看到了何菲瓊。
她正坐在沙發上,搖晃著紅酒杯。
眼見鄧枝瑾來。
她起身相迎:“鄧小姐,我父親很感謝您的大度與寬容。”
鄧枝瑾擺了擺手:“本身就是一個過場而已,我也是替我家老爺子來收回當年你們拿走的東西。”
何菲瓊輕聲說道:“我父親更希望,九九年之后,我們家的生意可以繼續下去。”
鄧枝瑾笑著說道:“放心好了,只要你們不做錯事,我們的約定一百年不變。”
我聽著他們的交談。
似懂非懂。
但似乎是當年,船王,賭王,地王,還有首富超人。
去了一趟帝京。
與鄧枝瑾的爺爺立下了某種約定。
可現在鄧枝瑾的,要替他爺爺收回這些。
我站在楊廣祿的旁邊說道:“老楊,之前我怎么聽說,何家當初拿走的東西最多。他們就這么輕易暢快的還回來嗎?還有老楊,當初何家拿走的是什么啊?”
楊廣祿男的松口說道:“一個承諾。”
我詫異的問:“承諾?什么承諾?”
楊廣祿接著說道:“何家是做牌桌生意起家的,所以,當初何家拿走的,便是這牌桌生意能夠在濠江合法化。并且是九八年,葡國人走了之后,也能夠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。
而當年,鄧家老太爺,只給了何家一個數字。賺夠了這個數字之前,他們永遠是濠江的賭王。”
楊廣祿長嘆一口氣:“只不過,這些年,何家家主已經淡出視野,生意交給了幾個女兒來打理。”
他瞇著眼睛,看向何菲瓊說道:“今天這事情其實很能夠說明,未來何家的,恐怕就是眼前這位四小姐何菲瓊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