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袖突然面露難色。
她用手帕掩著半邊臉,眼波流轉,似有千言萬語,卻欲言又止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,”
紅袖輕嘆一聲,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。
“醉春風雖然姑娘不少,但最近城中來了貴人,將幾位花魁都召走了,如今剩下的,怕是入不了公子的眼。”
周淳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,將身上的銀子重重地放在桌上。
紅袖臉上的為難之色被金銀的光芒沖散,瞬間堆滿了媚笑。
“哎喲,爺您真是的,奴家這不是怕怠慢了您嘛!您放心,咱們醉春風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美人!”
說罷,她嬌笑著拍了拍手,對身后兩名丫鬟吩咐道。
“去,把咱們樓里最水靈的姑娘都叫來,好好伺候這位爺!”
不一會兒,鶯鶯燕燕,環佩叮當,十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魚貫而入。
她們環肥燕瘦,各有千秋,頓時將不大的房間擠得滿滿當當。
周淳故作深沉地揮了揮手,示意紅袖先離開。
紅袖掩著嘴,媚眼如絲地瞟了他一眼,柔聲道。
“那公子您慢慢玩,奴家就不打擾了。”
說罷,便扭著水蛇腰,帶著一眾鶯鶯燕燕退了出去。
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,脂粉香氣卻更加濃重,像是一團團甜膩的云霧將周淳包裹。
他環視四周,十幾個姑娘或嬌羞,或大膽地與他對視著。
她們各有風情,卻都美得千篇一律,像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。
周淳心中冷笑,這青樓果然是藏污納垢之地。
這些女子的眼神空洞無物,一看便知是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靈魂,如同提線木偶一般,任人擺布。
他走到桌邊,倒了一杯酒,卻并未飲用,而是放在鼻尖輕輕嗅著。
酒香醇厚,卻掩蓋不住空氣中那股揮之不去的脂粉味,讓他感到一陣厭惡。
周淳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荷包。
那是錢老板交給自己的,說是能幫他找到他的女兒。
荷包是用上好的蘇繡制成,上面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。
花瓣層層疊疊,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“各位姑娘,在下今日前來,是想請各位幫個忙。”
周淳晃了晃手中的荷包,語氣淡淡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姑娘們見他終于開口,都松了一口氣,紛紛嬌聲問道。
“公子有何吩咐,盡管說便是,奴家們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
周淳走到離他最近的一位姑娘面前。
那姑娘穿著一身桃紅色的紗裙,一雙媚眼含情脈脈地望著他。
周淳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,只是將手中的荷包遞到她面前,問道。
“你可見過這個荷包?”
那姑娘被他冷漠的態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怯生生地接過荷包。
她仔細端詳了半天,搖了搖頭,怯生生地說道。
“回公子的話,奴家從未見過這個荷包。”
周淳也不說話,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便將荷包收了回來。
他走到下一位姑娘面前,重復著同樣的問題。
一連問了七八個,都是同樣的答案。
就在周淳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,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姑娘怯生生地開了口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