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附從外頭交代好進來,便說起剛才外頭鬧哄哄的,才知道那邊二少夫人大晚上的回娘家了。
魏伊人手里面拿著瓜子,“這又怎么了?”她也不是被姜大人帶壞了,也好奇人家那些個事,主要是這太不正常了。
過了小年這就算過年了,正常哪有出家的姑娘再回娘家的,尤其還是大晚上的,莫不是許家那邊出事了?
香附看了郁方一眼,不管如何也是人家的親人,說話略有克制,只簡單的說了聽說的話。
今個一家人在一塊用膳,郁潤喝不了少,出門的時候一個踉蹌摔倒了,許氏趕緊去扶。誰知道郁潤就跟魔怔了一樣,突然間哭著對許氏動手。
好些人都瞧見了,許氏無緣無故的挨打,一氣之下不顧楊氏的勸阻人家就回娘家了。
許氏可是原配夫人啊,你背地里再怎么樣兩口子商量著來便是,哪有在這大過節無緣無故的打人的?
許氏人家門第是不如國公府,可人家也是清流人家書香門第,又不是沒娘家撐腰,這事說破天也是郁潤沒理,人家自也不怕的。
楊氏忙著在許氏那說好話,國舅自是要教訓他這不爭氣的兒子。
對女人動手,他可是出息了。
小年夜鬧的那叫個雞飛狗跳的。
魏伊人看著地盧的孩子們,其實光狗跳也還可以。
“這是又鬧的什么?”魏伊人看向郁方,郁潤這表現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樣。
郁方緊緊皺著眉,他多少知道點,翰林院那邊也有變動,掌院報了上去,說是郁潤辦事丟三落四的,還不如人家新去的人,一眾管事的商量,便將郁潤從從四品侍讀學士,降到了正五品修纂。
郁方也沒仔細問郁潤都做了什么,不過倒是記得有一次,見郁潤起晚了腳步虛浮臉色也不好看,像是有什么事。
要是之前,郁方作為兄長順手也會查查,可現在楊氏徹底將郁方得罪的徹底,兩邊也分了家,再加上魏伊人有身孕,郁方更沒精力管別人了。
不過也怪不得郁潤喝多了,他是比魏伊人早入官場,如今混的跟魏伊人平級,如何能受得了。
說完郁潤,郁方輕輕搖頭,“不管他了,都已經分家了,與咱們沒關系。”
魏伊人點頭嗯了一聲,至少現在無論那邊怎么鬧,也牽扯不了他們。
只是可惜了老太太了,得擾了人家清凈。
說話的功夫,外頭又開始飄雪了,很快,一片白色,只有狗腳印在雪地里留下一朵朵花。
次日,難得安心的睡個好覺,只是沒想到到了時辰就都醒來了。
郁方一個轉身,正好大眼瞪小眼了,倆人噗嗤都笑出來了。
屋子里有火盆感覺不到了,可是從窗戶上印的白色,看出外頭定然是雪白的一片,昨夜怕是又下了不少。
郁方拉了一下被子,將兩個人蓋的嚴實些,“不管了,今個躺也得躺的晚些再起來。”
聽著這咬牙切齒的聲音,看來郁方對于早起這件事,怨念也很重。
不過大話說出來了,事情卻沒辦到,翻來覆去的郁方選擇還是起來吧,時辰尚早可以去練劍了。
主要是溫軟在懷,尤其是大清晨的,受罪的是自己。
看郁方要起來,魏伊人也躺不住了,沖著外頭的人問了一句,得知雪還沒停,魏伊人也就起身穿衣裳,跟著郁方一塊出門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