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姨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無力的癱倒在榻上,“妾,妾一時鬼迷心竅,做了糊涂事。”
殷姨娘的第一個男人是郁潤不假,可是那些東西用過了,嘗過了,便會上癮。
尤其,有段時間郁潤不常過去,她孤枕難眠,總是想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的樣子,只有那疊起來的被褥,緩解寂寞。
而后有日下午,兩個主子都不在,殷姨娘在假山側,以天地為被褥做下了禍事。
因為知道主子身份高貴,也不敢貪戀,匆匆的結束,根本無人發現端倪,誰人知道,這就有了身孕。
許是因為心神不寧的緣由,這孩子懷的也不安生。
話,終是從殷姨娘口中說出來了。
郁凝盯著不斷磕頭的殷姨娘,“你這個賤人,你怎么敢?”
她只是一個戲子,攀上高枝就應該極盡手段去討好主家,怎么敢耍主家?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
郁凝想的確實也沒錯,他們身份卑賤,瞧瞧現在一嚇就說了實話。
可就因為身份卑賤,她的禮教跟高門貴女還不一樣,所以放縱自己,去享受極致的歡愉。
或者,該說是她的天性本就如此。
男女之事,確實會讓一部分人著迷,就比如國舅,年歲一把大了,依然可以沉迷于床榻之事不可自拔。
“所以,根本就沒有什么易孕的藥?”郁凝臉色鐵青,或許是她想的太簡單了。他們說來自苗疆,會的東西多,再加上戲子有孕,郁凝便信了她。
殷姨娘一個勁的磕頭,“只是一些補藥,補藥。”
所以,根本就沒有奇效。
郁凝抬手,狠狠的騸了自己一巴掌,“兄長,是我害了你!”
她以為,像殷姨娘如此身份低賤之人,不敢戲耍他們的。
過于的驕傲,便是狠狠的栽了一個大跟頭!
“來人,給我將這個賤人拉下去,亂棍打死!”郁凝站直了身子,說話干脆利落。
本來戲子就是賤籍,現在又是郁家的妾氏,郁凝怎么處置她都不為過!
殷姨娘掙扎著往后退,“不,縣主您說過,妾說真話您就饒過妾的!”
只是她剛剛小產,床榻之上哪里有什么地方能讓她躲?不過片刻就被幾個嬤嬤拽了手腕,生生的將人扯了下來。
頭摔在地上,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,頭破血流的繼續被人往外拽。
她的眼里都是驚恐,此刻才感覺到了世家大族對于人命的漠然。
其實她曾聽老班主說過,唱戲的唱的風雅,卻一定不要將自己當成風雅,那是人家高門大院的東西,一旦接觸到高門大院,一定要記住的是本分二字。
彼時,殷姨娘還不理解。
她見過姐姐們入了高門,以后錦衣玉食養尊處優,再不用拋頭露面,是多大的喜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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