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沛真岔開了話題:“帶著的話,放幾條進去,讓他清醒清醒腦子。”
薛純欲——
把右手平伸,食指前指。
很快。
一條筷子粗細的碧色小蛇,就從她的袖口內鉆了出來。
嘶嘶的吐著信子,彎起了脖子,本能的看向了沈沛真。
沈沛真的眸光,頓時變化。
浮上了“饞”的光澤!
那條碧色小蛇,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,扭頭就鉆進了薛純欲的袖子里。
任憑薛純欲怎么吹口哨,都不出來了。
“你不要用想吃它的目光看它,更不要對它釋放你的饞意。我好不容易才養起來的這幾條,都格外的通人性。你想吃野味,等會兒我請你去餐館。或者午夜時分,我陪你去進山。”
薛純欲聳聳肩,低聲問:“我現在爬樹的本領,快出徒了吧?”
“還早呢。”
沈沛真拿出香煙,看了眼核心區分局的前院,倚在了一棵梧桐樹上。
也不著急處理白冰川、賀蘭淵的事。
兩個估計這輩子的命運,都得綁在一起的女人,默默的吞云吐霧了片刻。
沈沛真才說:“純欲,我說的那件事,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“我不會離開桃源,不會離開你身邊的。”
薛純欲垂下眼簾。
輕聲說:“我知道,我是你們夫妻關系破裂的罪魁禍首。你能原諒我,是因為我不敢再碰你一下。我還能陪著你,半夜外出去看星星,吃野味。只要是想你了,就能看到你,我就心滿意足!我,就能確保自己的精神正常。我也和老祖說好了,必要時我會辭職。去學家政,爭取以后給你的孩子當保姆。”
沈沛真——
抬頭看著漸漸落山的夕陽。
煩躁的說:“可我不愿意看到你!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!我只要嗅到你身上的味道,我就會嘴饞。我怕有一天,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。會半推半就的,和你同床共枕。有了一次,就會有無數次。那樣,小乖就再也不會接受我。”
不等薛純欲說什么,沈沛真快步走向了前面。
天色。
漸漸的黑了下來。
站在樹下好像雕塑般的薛純欲,終于動了。
她輕輕的吹了幾聲口哨。
幾條筷子粗細的碧色小蛇,立即出現在了地上,借著夜色蜿蜒游進了拘留室內。
啊——
當白冰川發出驚恐的尖叫時,薛純欲站起來,對幾個聽到動靜就想過來看看的同事,打了個別過來的手勢。
幾個人立即轉身,走開。
在白冰川持續不斷的驚叫聲中,薛純欲雙手插兜。
抬頭看著蒼穹,喃喃地說:“他是你的小乖,你又何嘗不是我的小乖?我,我又何嘗不能,給你的他當小乖呢!?”
她好像終于找到了,解決問題的答案。
渾身的血液,在白冰川的驚叫聲中,迅速沸騰了起來。
她拿出電話簿,搜尋聽聽的聯系方式。
“也許,要想搞定崔向東,必須得先搞定韋聽。韋聽最大的特點,好像就是愛財。”
薛純欲激動的自語著,拿出了高價買來的嬌子手機,呼叫金錢聽。
啾啾。
聽聽的手機響起來時,正準備提醒正在伏案疾書的崔向東,該去老廖家。
她拿起手機看了眼陌生來電,接通:“我是韋聽,請問哪位?”
“是我,薛純欲。”
薛純欲開門見山的說:“我想去青山工作。確切地來說,是想去崔向東的身邊工作!我可以用老祖的安危發誓,我去了青山后,會絕對效忠于他!一百萬,能不能幫我說服他,允許我過去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