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這恬不知恥的樣子,聽聽滿心的別扭。
抬手捂著眼,快步上樓來到了豬豬的臥室內。
幸福的打了個哈欠,躺尸般的摔倒在了床上。
后腦勺好像剛挨著枕頭,聽聽就迅速滑進了香甜的夢鄉。
這兒是崔向東的家,又何嘗不是聽聽的?
她在自家睡覺時,絕對會全身心的放松,就算沒有狗賊抱枕,也能一覺睡到早上七點。
“讓你少喝點,你怎么就不聽?”
屈膝給崔向東換拖鞋的婉芝,嗅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后,忍不住的皺眉。
“我已經很克制了。就這,張茂利和薛純欲為我擋酒,都擋到桌子
崔向東如實回答后,也皺眉:“你明明知道聽聽今晚會來,還穿成這樣。她還是個孩子,就不怕影響她?”
“她是個孩子?哈!”
婉芝哈的一聲笑:“如果你說她是個男人,我都有可能相信。但你說韋聽是個孩子,我是堅決反對的。”
啊?
崔向東滿臉的不解。
“誰家的孩子,會把乞丐裝發給沈沛真,發給豬豬啊?”
“那天超市開業時,我看過價格。盡管是進口貨,價格高達三十塊。”
“但你知道韋聽和沛真、豬豬要多少錢嗎?”
“四百一件!”
“沛真、豬豬今晚先后我來電話,說起這件事時,還興奮激動的不行,委托我謝謝聽聽。”
“我知道的,是她給沛真、豬豬發去了這種衣服。我不知道的呢?還不知道她發了多少件,賺了多少昧良心的錢。”
“這種遭雷劈的錢都賺,是孩子能干得出來的?”
“再給你說一件,讓你開大心的事。”
“薛純欲給我打來了電話,說貴和酒店明明給你那一桌免單了。她還是看到韋聽,和你要錢去結賬了。說是花了你,兩萬三千多塊?”
為了扭轉在崔向東的潛意識內,韋聽聽是個孩子的錯誤思想,婉芝的喋喋不休。
崔向東腦門上的青筋,明顯的砰砰跳。
他真沒想到,聽聽連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。
他怒沖沖的上樓。
砰地抬腳,踹開了豬豬的房門。
要不是看到聽聽睡得呼呼的——
實在不忍心打攪她的睡眠,崔向東說什么也得用腰帶,狠抽她一頓。
看他滿臉悻悻的樣子,卻躡手躡腳的關門。
婉芝馬上暗中發誓:“以后,再也不搬弄韋聽的是非了!如果再耍小聰明和她爭寵,絕對沒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迅速調整好心態后,婉芝開始做醒酒湯。
崔向東則習慣性的,打橫坐在了廚房門口。
他也明白婉芝為什么穿乞丐裝了,就是和聽聽爭什么。
這種事,他不會理會。
反而會縱容。
別問為什么——
要問就是女人唯有爭風吃醋,才能有效確保心態的年輕。
絕不是因為婉芝爭寵,會讓某些男人,心中會有一種可惡的自豪感。
“薛純欲今晚的表現,出乎了我的意料。”
站在案板前的婉芝,回眸看了眼,問:“你說,她是不是在演戲,爭取提前得到我們的信任?其實我對你安排她來我身邊,還是有些反對的。她對沛真癡情,并不代表對你也這樣。”
嗯。
你說的沒錯。
崔向東抬頭看著窗外,有些頭疼的樣子,說:“但她,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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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芝給聽聽上眼藥,絕對是自討苦吃!
中秋佳節,祝大家闔家團圓,身體康健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