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聽太過分了。
明明知道崔向東今晚喝了足足八分醉,卻依舊故意把車子停在遠處,口稱快要困死了,讓他背著回家。
自個走路都站不穩的崔向東,當然會毫不猶豫的,一口拒絕。
奈何——
小狗腿雙腳一彈,就跳到了他的背上,動作很熟練的摟脖子纏腰。
狗皮膏藥那樣,甩都甩不掉。
哎。
攤上這么個玩意,崔向東第n次夠夠的了。
幸好昨晚剛充滿電,就算醉馬倒槍,也是體力充沛,強行站立。
一邊唧唧歪歪,一邊踉蹌前行。
還沒進院門呢,接到了賀蘭雅月的電話。
“方便,你說。”
崔向東順勢倚在了門框上,反正背后有狗皮膏藥,也不用擔心隔的慌。
他信手叼上一根煙時,隨身攜帶打火機的聽聽,就已經雙手捧著火,湊了過來。
賀蘭雅月就把廖永剛決定原諒白冰川、明天晚上賀蘭山等人就會登門拜訪,徹底消化隔閡的事,給崔向東如實講述了一遍。
當然。
賀蘭青海給她打電話,說明天晚上也會去她家做客的事,雅月也沒有絲毫的保留。
還特意說了青海,想邀請她去爬山的事。
那晚在廖家的葡萄架下,賀蘭雅月敏銳意識到,崔向東對青海哥哥好像感興趣。
她可不想讓上帝,誤以為她還對青海哥哥,有什么錯誤的想法。
“賀蘭青海邀你爬山?”
崔向東的目光一閃。
“對!但我。哦。我,我肯定會拒絕。”
雅月連忙說:“絕,絕不會讓您的利益。嗯。不能受損。”
“你去!”
崔向東卻說:“但你哪天去,去哪兒,你等我的電話。至于我為什么這樣做,你不要多問。合適的時候,我自然會告訴你。好了,就這樣。”
賀蘭雅月在貴和酒店門口時,趁亂對他釋放出的魅力,讓他在“相信她or危險”中做出了選擇。
把賀蘭雅月拉進某個計劃內,一起宰豬!!
反正就算她背叛,賀蘭青海這輩子都別想自由的離開青山。
某個計劃內有了賀蘭雅月后,難度將會暴跌70%以上。
“她說話,我怎么聽著不對勁?”
喝的有些多,殘存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分析正事上的崔向東,結束和雅月的通話后,才后知后覺的問聽聽。
“呵呵,得虧你還是n個小娘們的夢中情人。”
理論知識異常豐富的聽聽,不屑的撇嘴。
一語道破天機:“廖市夫人在和你打電話時,肯定幻想著和你那個啥。”
啊?
啥啊?
究竟是那個啥?
聽聽給我解釋清楚,別吊人胃口。
秒懂雅月在干啥的崔向東,滿臉的茫然。
對于他拙劣的演技,真困了的聽聽懶得理睬。
雙腳一磕“馬腹”,嘴里吆喝:“架,架架!回家,睡覺覺。”
崔向東只好拿出院門鑰匙,打開反鎖的暗鎖,開門走進了院子。
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,滿臉的怒色:“我正在被廖市夫人,隔空大肆褻瀆!對此,卻無能為力。人世間最大的悲傷,莫過于此。”
聽聽對他的裝杯,無動于衷。
早就麻木了。
客廳內。
婉芝早就恢復了皮白腰細,走路逶迤的本來面貌。
秀發大波浪,進口乞丐裝,黑色細高跟皮涼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