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者又為誰坐主位爭執起來,但最后易柏還是讓佑圣真君坐上了主位。
佑圣真君令人取來座位,放在旁邊,引易柏入座。
“早聞玄壇海會大元帥會來,我本欲遣人去迎你,可未料那妖魔得消息甚快,竟將此處圍死,使我不得相迎!”
佑圣真君說道。
“北州妖魔性狡也!不瞞真君,我得旨意,便是火急調兵而來,可下界不久,便有老妖攔路,逼我前去與之一戰,可未想那老妖,正是要引我前去,待我與之交戰,便是中其詭計,那老妖伙同另外兩位老妖以及一群魑魅魍魎,在后欲襲我大軍,險些就著其道。”
易柏將那三位天仙大妖之事細細說來。
這等事情。
佑圣真君聞之,自是能知其中兇險。
他清楚,這個老妖必是天仙大妖,眼前這位大元帥,乃是初入的太乙散數。
初入的太乙散數,要對付三位老妖可不容易。
他的援軍有誰,他自是清楚的。
天仙者就一位。
“大元帥,此事是如何解決的?”
佑圣真君問道。
他清楚,易柏既然說險些著道,就代表此事安穩渡過了。
“幸得我手下有一能人名喚王文之,排兵布陣頗有本事,攔住那等老妖,又兼我有二三道術,險勝那三位老妖。”
易柏說道。
“大元帥本事了得,本事了得!”
佑圣真君稱贊。
“真君謬贊,不知此間是何等情形?”
易柏將事情道完,便是問道
“正如大元帥所瞧這般,被這等妖魔困在此處了。”
佑圣真君說著困境,面上未有憂愁,平靜如水。
“我將大軍駐于此地千里之外,我麾下乃有五方揭諦,打探得佑圣真君乃被五十來位老妖所傷,不知此事可當真?”
易柏再問。
“假的,此地妖魔狡猾,我本欲裝傷,引起追擊,未想此地妖魔狡猾至此,不肯追擊,故我在這兒與之僵持。”
佑圣真君笑著解釋道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
易柏長長松了口氣。
他還真擔心佑圣真君受了傷,甚至說受傷很重,若是如此,那他們的處境,可就危險了。
五十三位天仙大妖,單靠他一位,絕不可能是其對手的。
“不過,我雖非受傷,但對于這北州妖魔,著實是沒有辦法,北州妖魔過于強盛,如今既是大元帥來了,不如你我兩軍先匯合,再做打算。”
佑圣真君提議道。
“當是如此,當是如此!”
易柏點頭。
他們對付北州妖魔太過艱難,若是分散,只會更難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待明日點齊兵馬殺出山外,于大元帥處匯合。”
佑圣真君當下說道。
易柏對此自然沒有異議。
佑圣真君剛是想要安排天兵過來,將易柏帶去營帳休息。
可佑圣真君還未下令。
忽見天兵入了賬中。
“真君!”
天兵呼喊一聲。
“何事?”
佑圣真君問道。
“外,外頭”
天兵欲言又止。
“有事就說。”
佑圣真君皺眉,呵斥道。
“真君,那外頭,又有一個自稱玄壇海會大元帥的人到來,其模樣模樣與這位一模一樣。”
天兵望向易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