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小軍,別幾把給臉不要臉,你是個什么貨色,自己不清楚嗎?前年你偷偷摸摸去小診所打針,當我不知道嗎?那段時間,你從來不敢在人多的時候上廁所,為啥?那段時間,你還跟公司請假說你去老家探親,但根本沒離開過陽城,長達兩個月時間,你一直偷偷摸摸的住在城郊的小旅館,為啥?”
隨著趙長天的一連串發問,段小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“你他嗎的去街邊的足療店找小姐,居然連套都不帶,你是真有勇氣,真有膽量,你這樣的不染病才怪呢,你說說,我要是把你的這段光榮歷史在公司里傳播傳播,會造成多大的轟動?”
趙長天一臉嘲諷的表情。
段小軍的這段光榮歷史,趙長天是聽段小軍的一個同事說的,段小軍把他的這位同事看做最好的朋友,在他染上性病之后,六神無主之下,把自己嫖娼以及染病的事和盤托出,向這個朋友求助,于是,段小軍的這位朋友陪著段小軍去小診所打針、買藥。
隨著段小軍的病情越來越嚴重,甚至下體已經糜爛、發臭,又是這位朋友幫他出主意,找了個去老家探親的理由跟公司請假,實則躲起來進行治療,以免被人察覺到異常。經過近兩個月的治療,段小軍才終于好了起來,但也難免留下了一些后遺癥。
而趙長天之所以能知道這些,是由于段小軍那位最好的朋友,是趙長天的賭友之一,兩個人偶爾會聚在一起打麻將,還在一起喝過酒,關于段小軍的這些事,就是那位賭友在喝大了之后,吐露出來的。那位賭友清醒之后,還再三叮囑趙長天,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外傳。
原本,趙長天也只是把這件事當成八卦來聽,隨著時間流逝,這件事早已被塵封在記憶中,之前程紅玉提出幫忙搞定段小軍,趙長天才想起這件塵封的往事,這也是趙長天當時在程紅玉面前那么有底氣的主要原因。
“你...你有什么證據?這種事可不能亂說。”
段小軍明顯有一些慌亂,目光閃躲,聲音也是毫無底氣。
“只要去你打針的那家診所一問,就什么都清楚了,再者說了,這種事需要證據嗎?只要消息傳播出去,你認為你還能在公司待下去嗎?以后還會有哪個女人肯讓你碰?”
隨著趙長天的這些話,段小軍的面色變得煞白。他很清楚,如果這件丑事真的傳揚出去,他日后恐怕真的是沒法做人了。
““段小軍,事情其實很簡單,只要你和程紅玉悄悄把婚離了,以后也別再騷擾程紅玉,這件事會永遠爛在我肚子里,不會有任何人知道。”
趙長天語氣霸道的提出了條件。
段小軍身體攤在沙發上,目光充滿怨毒的望著趙長天,如果手里有把槍,他或許會一槍干掉眼前這個討厭的家伙,可惜的是,也只能想想罷了。
“是不是想把我干掉,你的丑事就沒有人知道了,可你有那個膽量嗎?你有那個種嗎?草!如果你真是個爺們兒,就應該直接把那個勾搭你老婆的男人干掉。”
趙長天仿佛看出了段小軍的心思,冷笑著嘲諷。
看到段小軍嘴唇翕動,但遲遲沒有說話,趙長天下達最后通牒:“行了,給句痛快話,我提出的條件同不同意,如果不同意,我馬上就走,絕不跟你多說一句廢話。”
“離婚可以,但你不能用那件事要挾我凈身出戶,財產必須平分。”
段小軍掙扎了片刻,提出了自己的條件。
“可以,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凈身出戶。”趙長天點頭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