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給威爾肯斯這種德高望重的老人留下一個位置,可以讓球迷對超音速在西雅圖的未來保持樂觀。
“據我所知,一切都很正常。”助理說,“弗萊剛從中國回來,我們的訓練營還沒開始.”
但他無法拒絕于飛,因為這是現役第一人。超音速在于飛加入后市值增加了30%,一旦他開始贏球,他所能帶來的商業價值無以計數。
可是,與佩頓關系惡化不過是舒爾茨在超音速搞砸一切的縮影。
本內特相信,佩頓絕對比于飛好搞定。
因為于飛對待他沒有那種對待老板的謙卑,相反,他是以合作者的姿態面對自己的。
本內特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領悟到了職業籃球的最高定律:神說要有光,世界就要有光。
他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,他們不想聽你的理由和借口,他們只是要你配合。
自1964年nba全明星起義造就現代nba的基本雛形以來,一代代的老板都未能習慣這一點,直到喬丹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,他們就此決定“行,只要能讓我賺錢,就算你要騎到我頭上我也會含笑接受”。
這種相處生態是否健康,還有待檢驗,因為喬丹在芝加哥大獲成功,于飛也在密爾沃基建立王朝,他帶著王朝締造者的威嚴來到西雅圖,揚言要把超音速留在這里,在完成這件事之前,他還要主宰一切。
本內特愿意順應這條定律,因為于飛可以為他帶來實質的利益,他們還有時間,他可以在那之前表現出完全的順從。
杰克·希克馬?蘭尼·威爾肯斯?他們都可以留下,只要于飛高興就行。
“好吧,我會讓蘭尼回來。”本內特說,“我會讓他回到管理層,我會讓他成為球隊的主席,如果你愿意,我也可以讓他去教練組。”
神滿意了嗎?
于飛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,語氣親和地說:“太好了,我還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要超音速球迷的好感了。看來是我誤會你了,克萊。”
“球迷是球隊立足城市的根本,我怎么會不考慮他們的感受呢?”本內特回應道。
“沒錯,我們不僅要贏球還要打造球隊文化,最重要的是要加強球隊與社區之間的聯系.”
這可能是nba里發生過的最荒謬的事情之一。
一個球員滔滔不絕地談論如何讓球隊與當地球迷的關系更緊密。
社區活動通常是球員最厭煩的事情,因為他們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代表球隊進行各種各樣的義舉。
對他們自己來說,這固然可以增加自己的球迷,但除了明星球員之外,多一個球迷少一個球迷又有什么區別?
本內特心不在焉地聽著,最后只說:“好的,我會讓人安排。”
幾天后,超音速的季前賽訓練營開營。
這注定是一個特別的賽季。
于飛身邊除了勞森、林凱文和蒂姆·格羅弗之外,還多了幾個隨行的作家和拍攝組。
喬丹在公牛的最后一季,nba娛樂部門就派出一個拍攝組跟隊整個賽季,拍下數萬個小時的比賽素材來為未來的紀錄片做準備。
今年,于飛以拯救的名義回歸西雅圖,nba娛樂的決策者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,但這件事的噱頭足夠大,所以他們再次派出了攝制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