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…”
“你也別想著差人去將他們找出來,實話告訴你,他們已經不在黔州了,至于在什么地方,你就別費心想了,我將他們藏的很隱秘,你就是尋破了天,也別想找到。”
頓了頓,林宇面色驟然變冷,話里帶著寒意道:“看在父皇的份上,黔州的事情,我就當做沒發生過,不然,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,必然傷心不已。”
“我奉勸你一句,這些下三濫的手段,最好不要再使了,不然,休怪我不講情面,將那幾人叫到長安來,人過留痕雁過留聲,你就是手腳處理的再干凈,也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來。”
“一旦開始徹查,紙終究包不住火,到時候你這屁股,怕是在那位置上,也坐不穩妥了。”
林宇來東宮的目的,就是恐嚇這個小老弟。
他想借黔州的事情,來威脅李治,讓這小子有所顧慮,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行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。
古話說得好。
明槍易躲暗箭難防。
這小子要是不停的使陰招。
那防得住一次兩次,三次四次的,總有防不住的那一天。
尤其是在這皇宮之中。
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嬪妃,還是卑微低賤的宮人,多數都擅長落井下石,多數都長著一雙勢利眼。
李世民已是暮年,身體江河日下,特別是今年,接連病了好幾場。
年邁的獅王已露出疲態。
想要巴結新王的人如過江之鯽。
在那后宮,在李世民的那些妃嬪之中,給李治拋媚眼,企圖引誘他上自個繡床的,大有人在。
林宇不過是個廢太子。
李治只用稍稍暗示一句,就會有一堆人,爭著搶著替他下手。
所以。
林宇要想在長安待的安穩。
就得先嚇住李治。
如果。
如果沒有長孫無忌的那番話。
那么性情怯弱的李治,或許真的會被嚇住。
但是現在。
聽的好大哥的威脅。
李治心中根本不帶怕的。
他那舅舅說的對。
林宇什么都不敢說。
他要是真有心告狀,昨兒今日,能告訴李世民的機會太多了太多了。
哪用得著跑到東宮來,費勁吧啦的來威脅自己。
李治心中大定。
存在心底的最后的一絲憂慮,此時也消散一空。
他哈哈大笑兩聲,臉上帶著七分得意,三分猖獗,朗聲道:“有種,你現在就去告訴父皇。”
說到這,李治的嗓門陡然加高:“去告訴他,我想讓你死,我派人去黔州毒殺你,你去啊,這個時候,父皇應該已經到徐貴妃那里了。”
“你要是進不了后宮,孤可以把自個的令牌給你。”
話音剛落,李治還真的從腰間解下太子令牌,直直的沖著林宇扔了過來。
哐當。
一聲悶響。
純金打造的令牌,掉落在地毯上。
這是太子貼身令牌。
正面,雕刻著一栩栩如生的金龍。
李治站起,走至案牘前,居高臨下道:“去啊,你有這個膽嗎?不是孤看不起你。”
林宇眉頭一沉。
此時。
那地上的令牌,十分的刺眼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