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帶著林七回到書院。
隨之,情凄意切的哀嚎響起,林母幾經暈厥,等李承乾來,惠娘母女當著眾人的面跪下,哭天抹淚道:“殿下,您要為七郎做主,他……他是被害死的啊……”
李承乾神情沉重,將母女二人扶起,言道:“放心,我一定為七郎討回公道,誰害得他,定血債血償。”
公道?血債血償?李治聽到這兩個詞,只是輕蔑一笑。
王福在旁,“殿下,姓蕭的賤商不知道躲到了哪里,城中都尋過,未發現蹤跡。”
“奴婢想,要不將城外他那兩個作坊也處置了,不信他不露面。”
李治擺擺手,“不急,讓他躲著,總有出來的時候,那兩個作坊江南行會也有參與,孤暫且不想與他們鬧得太過僵硬。”
“雖說他們現在與李泰相交,可為的不過就是名利,日后說不定還可拉攏。”
王福吹捧道:“殿下心思細膩高瞻遠矚,奴婢佩服。”
此時,守在門口的小黃門進來,“殿下,賢妃求見。”
李治劍眉輕挑,自打上次御花園一遇,王十七出宮祭拜回來后,隔個一兩日就遣宮人過來送些點心一類的東西,言之是感謝他。
實在是太客氣了,客氣的反常,來的倒也好,剛好探探她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臣妾,見過殿下。”王十七打扮的靚麗,李治看著她,正襟危坐道:“王賢妃,你為妃嬪,來孤這里,不妥當吧。”
“殿下允臣妾出宮祭拜亡父,臣妾感激殿下之情,來送些點心,已是與韋貴妃說過的。”
李治呵呵兩聲,“這幾日你接連差人送東西來,感激的有些過了吧,賢妃莫不是想以此來引起些風言風語,污壞孤的聲名。”
說到最后,眼中已閃起寒光來,王十七低著頭,她沒有說什么,只是,突然跪下。
李治錯愕,不等吩咐,王福連忙奔下來,將王十七強拉起。
“賢妃,你這是做什么,想毀孤嗎!”太子的臉陰云密布。
身為皇帝的女人,王十七這一跪,要是傳出去,往小了,李治被指責上兩句狂妄不羈,往大了,可就是目無禮法品德敗壞,對儲君來說,這是很嚴重的問題。
“殿下……”王十七低著頭,突然哽咽起來,“臣妾……臣妾想請殿下,為臣妾冤死的父親,尋個公道。”
李治一怔,陰云散去,“什么意思,想讓孤給你尋什么公道。”
王十七猛然抬起頭,精致的五官顯得陰冷,“臣妾的父親,是……是被廢太子害死的。”
說到此處,咬牙切齒,“臣妾知,殿下與廢太子有嫌隙,臣妾愿為殿下所助,只望有朝一日,殿下能讓廢太子,付出該有的代價。”
王福嘴巴張開,他感覺腦袋有點不夠用,李治也覺得懵逼,當真是女人心海底針。
“你胡說什么,孤與大哥一母同胞,是血親中的血親,哪有什么嫌隙,再者,孤聽聞,你父親是販賣禁器獲罪,何言冤枉!!!”
王十七噎語,看著李治,“殿下,臣妾都知道,臣妾也知道,殿下知道。”
這話有些繞耳,但意思是直白的很的,李治更是看不透眼前這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女人了。
王十七繼續,接下來的話,令李治眼睛直接合成了一條縫。
“不瞞殿下,上次御花園,臣妾是故意等著殿下的,所為的,就是接近殿下,廢太子將一切告知臣妾,他,想要指使臣妾引誘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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