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被夏綏一舉滅殺神魂。
霸道的嶺境力量肆意亂竄,直接令不遠處的狩虛者們都怔愣住,不明白發生了什么。
與此同時,夏家的不少強者都注意到了這一情況。
他們神情駭然,怒視而來:“夏綏,你瘋了嗎?!”
對于夏家來說,他們為數不多的五名嶺境,一名老者死在了九淵同燼陣之中,夏廣達被徐也擊潰,身負重傷無法戰斗。
除了家主夏空雪以外,僅剩的兩名嶺境,便是夏綏和夏鎮二人。
可現在,夏鎮卻直接被夏綏所殺。
“瘋?”夏綏甩動手中長劍,搖了搖頭,“瘋的不是我,是你們。”
“利用一已私心,壟斷大量資源,卻全部用來培育一群連自理能力都沒有的廢物和巨嬰。”
他揮劍斬出,大量能量掃向前方。
數名夏家的峰境竭力抵抗,卻難以抵御這股力量,直接被攔腰斬斷!
夏綏閑庭信步般的隨手攻擊,立刻令夏家損失慘重。
咻——
一道白光倏然而至,猛然撞在夏綏面前,打斷了他的攻勢。
“哦,原來是家主啊。”夏綏笑瞇瞇地看著將自已擊飛的夏空雪,眼中毫無尊重。
先前與五衛的戰斗之中,夏空雪身負重傷,腹部被貫穿,以白色物質填滿,氣息也有所衰弱。
“當初在黃天高原之上,是你背叛了我們!”夏空雪聲音之中蘊含著滔天憤怒,眼中的怒火令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。
“武器庫之中的武器,也是你釋放出去的!!”
他在瞬息之間便理清了先前的一切困惑。
若不是武器庫忽然失竊,光頭帶領的覺醒者,怎么可能在夏城之中橫沖直撞。
“不愧是家主。”夏綏也不急,撫掌贊嘆。
“為什么要這樣做?”夏空雪氣勢層層攀高,強忍著傷勢,將能量調動起來,“你對得起家族對你的栽培嗎!!”
“栽培?”夏綏依舊笑著開口,同樣調動起能量,“我這一身實力,都是憑我自已得來的,和夏家又有何關?”
“說到栽培,主系一脈的那些酒囊飯桶,才是你們傾力栽培的對象吧?”
“他們現在在做什么,和烏龜一樣躲在庇護所內,甚至剛剛險些被傀儡所殺?”
夏空雪怒意盎然:“我們體內可都流著夏家的血脈,你的父母家人都是夏家的一員!”
“是嗎?”夏綏卻指向遠方,“那些旁系分脈的弟子,真的有被你們視作夏家人嗎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們為何會叛逃加入那些‘亂黨’,對你們兵戎相向?”
“除了主系一脈的人,其余夏家人,以及那些外姓弟子,有被你們當做人來看嗎?”
“當整個家族遭遇虛境生物的危機之時,你們做出的選擇又是什么?”
“寧愿看著分脈旁系的族人死在自已面前,都要跋山涉水,去遠處救助幾個主系的廢物。”
“你這個白眼狼……”夏空雪氣的發抖,“我今日,定要清理門戶!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夏綏輕笑一聲,兩人瞬間戰到一團。
爆發的氣浪將戰場隔絕出一個小型空缺。
可由于他們戰斗的位置處于夏家背后之處,暴虐的能量立刻打亂了夏家的陣型。
遠處的議員和狩虛者們也都注意到了此處的亂象,立刻調轉兵力沖殺而來。
頃刻之間,夏家節節敗退,仿佛成為了整個戰場的突破口!
“缺口……打開了。”天策背負雙手,踏立于石柱之上,淡笑著看向夏家的方向。
倘若將四大家族視作一個整體。
那當這個整體產生缺口的那一刻,四大家族的崩潰就已經是大勢所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