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的目光輕輕落在眼前略顯怔愣的女人身上,他不由自主地曲起修長的手指,輕輕彈了一下江君的額頭,仿佛是在喚醒一個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夢游者。
“哎喲,干什么啊?”江君猛地回過神來,一臉不滿地瞪著眼前那張俊朗非凡的臉龐,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被打擾的不悅。
何雨柱看著她的反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,他強忍住想要伸手揉揉她柔軟發絲的沖動,戲謔地說道:“你還問我干什么,你看看你那發呆的樣子,該不會是看我看入迷了吧?”
“你有病吧,自戀狂。”江君揉了揉被彈痛的腦門,嘀咕著,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,她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小小慌亂。
“走吧。”何雨柱見狀,心中暗自好笑,卻沒有點破,只是直起身子,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說道。
“誒,去哪里啊?”江君看著何雨柱,眼中充滿了疑惑,她不明白他突然之間的舉動意欲何為。
“吃飯去啊,你不餓?”何雨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,對于這只總是慢半拍的呆頭羊,他總是感到既好笑又無奈。他伸手拉過江君的手,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,“走啊,發什么愣。”
江君被他拉著,心中雖然疑惑,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,心里暗自嘀咕:江扒皮今天是怎么了,竟然還大方地請我吃飯?
兩人來到了一家西餐廳,得體的服務員領著他們進入了一個裝飾華麗的包廂。江君打量著周圍的裝飾,心中暗自驚嘆,果真是有錢人的生活啊。她順著何雨柱替她拉開的座位坐下,心中卻仍在琢磨著今天的何雨柱為何如此反常。
何雨柱看著江君那副犯迷糊的樣子,心中不禁覺得好笑。他將菜單遞到江君面前,說道:“喏,自己點吧。”
江君緊緊盯著何雨柱,心中充滿了戒備。她草草地點了單,瞇起眼睛,心中暗自思量: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還是說,面前的人突然換了芯子?
“我告訴你,你別以為一頓飯就能打消我進mh的決心!”江君思來想去,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。
何雨柱聽到這話,猛地湊近了她,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,鼻尖幾乎相觸。他欣賞著面前女人突然的緊張與呆愣,以及面上浮起的紅暈,心中不禁覺得有趣。
“你放心,我只是覺得被資本壓迫的勞動人民實屬不易,良心大發了,順便慰問一下你被挫傷的心靈。就當是江哥哥給你的mh試后安慰獎吧。”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說道,看著江君翻起的白眼,他繼續說道,“嘁,那要讓你失望了,我是不會向資本投降,向強權屈服的。”
何雨柱漾開的笑意更加明顯了,他心中暗想:真是天真的小
綿羊啊,這頓飯就當是安慰一下即將落入狼爪的小羊吧。
一頓飯吃得相安無事,飯后,何雨柱本著紳士風度準備送江君回家。但轉念一想,他剛剛辦完的好事,便改口道:“我還有事,就勞煩你自己回家了?”
他斜睨著眼前的女人,只見江君不屑地撇撇嘴,心中暗道:果然,扒皮就是扒皮,才不稀罕送我回家呢。“知道了知道了,您忙。”她嘴上如此說著,心中卻莫名涌起一絲不可言說的期盼。
然而,這種期盼很快就被現實擊碎。迷迷糊糊地回到住處,江君還沒來得及整理好這一天疲憊的心緒,剛準備關上門,就被房東張阿姨眼疾手快地擋住了。
“誒誒誒,你回來啦。”張阿姨笑瞇瞇地看著她,仿佛有什么喜事要分享。
“啊?張阿姨。”江君只得放下手,勉強笑了笑,不知道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要找她。
張阿姨掛著燦爛的笑意環視了一周,然后親昵地拉過江君的手,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:“君君啊,阿姨跟你說啊,你知道的啦,阿姨的兒子他,他結婚啦!”
“你說阿姨高興不高興啊,阿姨這個就盼望著呢。好不容易讓我給盼到了。”張阿姨興高采烈地說著,仿佛這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。
聽著阿姨興高采烈的話語,江君摸了摸頭,有些尷尬地笑道:“那恭喜你了啊,張阿姨。”
然而,張阿姨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心中一沉。“但是阿姨跟你說啊,我兒子現在結婚了也不方便跟我住在一起了,要拖家帶口的呢。我得給他找個房子住。”
“阿姨也沒有別的地方了,就這個房子剛好。”江君后知后覺地發現事情的不對勁,她急忙說道:“可是您兒子不是在國外嗎?”
“啊,在國外啊,這個……但是他明天,對,但是他明天就要回來了。”張阿姨有些支吾地說道。
“阿姨,不是,這么急嗎?”江君有些為難地問道。
“不急不急,可以慢慢搬的。”張阿姨看著江君臉上犯難的神色,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,仍舊是興高采烈的樣子。
“可是阿姨,我們當時租房的時候……”江君話還沒說完,就被張阿姨打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