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辦公室。
“邵隊。”
三名坐在椅子上的女同志起身。
“都坐下說話。”
邵厚信揮了揮手。
三位女同志落座。
陳知行目光掃過三人,一位女同志二十多歲,臉上還有青春的氣息。
另外兩位三十歲,身材和普通勞動婦女一般,較為壯實。
“任務小田都跟你們說了吧,我得跟你們再次重復,這個任務有一定危險性,你們愿意參與,我很高興。”
“在正式參與之前,你們要不要問一問家里人的意思?”
邵厚信認真問道。
“邵隊,穿上這身制服,抓住兇犯就是我的職責,即便我真出了意外,我家人也能理解。”
“邵隊,你們平時抓捕罪犯,風里來雨里去,我們女同志也可以。”
“即便我沒有披上這身制服,遇到這類事情,我也會挺身而出。”
三個女同志紛紛表態。
“好,看得出來你們心意已決,我不再勸了。”
邵厚信扭頭看向陳知行:“知行,你覺得哪位同志適合做誘餌。”
“坐在中間的年輕女同志,適合做誘餌。”
陳知行道。
“小伙子,做誘餌難道還分嫩的老的,憑什么覺得我不行?”
“就是,我一點都不比年輕同志差。”
兩個年紀較大的女同志不服氣。
“我只是挑選最適合做誘餌的人選。”
陳知行連忙解釋:“這位女同志較為年輕,更重要的是,她身材較為嬌小。”
“請你們想想,站在兇犯的角度,他會怎么去挑人下手。”
兩個婦女同志在心里一尋思,確實是這個理兒。
強犯的本質是恃強凌弱。
強奸犯作案的目標,一般都是身材較為瘦弱的女性,因為這類人方便擊倒、侵害。
“知行,同志們干勁十足,咱們不要讓她們失望。”
邵厚信提議:“不如選三個魚餌,分不同時間撒餌出去,這樣效率會更高。”
陳知行轉念一想,附和道:“確實可以。”
他無法鎖定兇徒作案的具體時間,只有一個大概的時間段。
例如晚上七點到九點左右。
這個時間段,魚餌不可能來來回回在胡同里走,目標性太明顯,容易引起兇犯的警覺。
有三個魚餌,分時間段放出去,效果確實會更好。
兩個女同志臉上露出燦爛笑容。
“三位同志,現在我跟你們仔細講一講案情。”
邵厚信語氣平和,跟三人介紹案子。
聽到兇犯侵犯了十六歲的女學生,三人氣的捏緊了拳頭。
“邵隊,我一定全力配合,爭取早日抓到兇犯!”
一位女同志怒氣騰騰,咬著牙喊道。
說完了案件情況,邵厚信和陳知行商量釣魚執法的具體操作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,需要三人晚上偽裝成路人,從胡同那邊經過。
時間分別是七點半,八點,八點半。
公安這邊會有便衣設防,只要那個兇犯敢動手,便衣自然會在第一時間降服對方。
在便衣趕來救援的時間內,幾位女同志要直面兇犯。
更重要的是,當兇犯發現這是針對他設的局,一定會把暴戾發泄在身邊的女同志身上。
三位女同志都表示沒有問題。
每次抓捕行動都會有一定程度的風險,男同志可以做到的事,她們也可以。
“那就從今晚開始,邵隊,你來安排人手。”
陳知行果斷道。
“沒問題。”
邵厚信安排三位女同志先回家,跟家里人說晚上要出任務的事。
之后他開始安排人手,晚上偽裝成便衣,和女同志一起執行任務。
等到下午四點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