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人家知行,多聰明,你小子跟個愣頭青似的。”
何大清批評傻柱。
“爹,當年你受了這么大委屈,為什么不跟我和雨水說一聲再走?”
傻柱眼睛發紅。
“當年風聲很緊,跟現在不一樣。”
“你倆知道了事,瞞不住是一方面,我也擔心你倆跑來保城找我。”
何大清有些感懷道:“我和你白姨拉拉扯扯一年多,等你學全了我的本事,便和她去了保城,一晃便是十多年了。”
“爹,既然白姨當年是逼你去的保城,那這回你跟我回家,別回去了。”
傻柱有些惱火道。
“說的什么孩子話。”
何大清擺擺手。
“爹,說到底你心里還是記掛著白姨。”
傻柱不高興道。
“哎,當年的事確實是她做錯了,但我和你白姨十多年,她也確實未曾虧欠我。”
“當年的事不必再提,只能說是一場孽緣。”
何大清感嘆。
傻柱把臉側向一邊,心里不舒坦。
“何伯,你在保城十多年,廚藝相比有所進展。”
“這一趟回家,該把手藝拿出來,多傳授給傻柱一點看家本事才是。”
陳知行打圓場。
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說到廚藝,何大清來了幾分興趣:“傻柱,等回了家你給我露一手,讓我看看你得了我幾分真傳。”
傻柱自然不服氣。
父子兩人嘮起做菜的事。
陳知行笑著聽,腦海中忽然想起‘叮’的一聲系統提示音。
“叮!宿主打擊犯罪,將其繩之以法,獲得青銅寶箱一個。”
‘嚯,這是白展堂那幫人定罪了。’
陳知行稍一思索,便猜測出猛然出現的寶箱來由。
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幾分。
過來保城一趟,刷出兩個青銅寶箱,賺發了好嘛。
陳知行借口去廁所離開。
來到火車上的廁所后,他打開寶箱。
“叮!恭喜宿主獲得羊肉三十斤,驢肉三十斤,白蘿卜一百斤。”
陳知行嘴角扯了扯。
好家伙,怎么最近的兩個青銅寶箱,都跟食物干上了。
一百個驢肉火燒和黃米沾糕就算了,又來這么多肉,怎么吃得完。
想著有總比沒有好,陳知行把物資收入隨身空間,回去座位上。
時間一晃過去三個多小時,火車抵達四九城。
陳知行三人檢查行李,跟隨人流下車。
“嚯,這火車站真夠大的。”
何大清抬頭看著‘北京站’三個大字,驚訝不已。
過了一會,公交車駛來。
一行人坐上公交車。
“有公交車真方便,還得是首都。”
“這路修的也寬敞,一點都不顛。”
何大清連連感慨。
三人下車之后,步行前往四合院。
“雖然城里變化很大,但這片倒是沒啥變化,還是老樣子。”
何大清有些感懷的看向四周。
依舊是熟悉的青磚黑瓦。
走著走著,三人來到四合院門口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