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是最后指控真兇的時候,陳知行采用的場景模擬法,讓她有種特別驚奇的感覺。
“陳隊,這個案子也就是碰上了你,換做其他公安,指不定就是那白展翅倒霉了。”
程虎一臉敬佩道。
“就算白展翅不倒霉,那真兇鞏新安要是一直縮著頭,案子最后能不能破還得兩說。”
程豹補充道。
“案子肯定能破,不要小瞧了其他公安。”
陳知行自謙道。
“陳知行同志,你還有別的案子嗎,能給我講講嗎?”
王小姐饒有興趣問道。
不等陳知行說話,程虎笑道:“那你可問對人了,我們陳隊是有名的破案高手,不論多復雜的案子,落到陳隊手里,就沒有說破不了的。”
“案子我確實破了不少,倒沒有虎哥說的那么神。”
陳知行說道:“王小姐同志你要是有興趣,我挑兩個講給你聽也行。”
“我姓王,名字可不是小姐,你叫我王穎園吧。”
王穎園坐直了身體,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:“陳知行同志,你講吧,我聽著。”
“上回我接到一個很離奇的案子,張家莊那邊幾個小孩在大樹下尿尿”
陳知行說起張家莊的殺人埋尸案。
王穎園認真聽著,一顆心跟著陳知行講述的內容上下起伏。
背靠背坐著的部隊同志,也被陳知行嘴里的案子所吸引,豎起耳朵聽著。
陳知行講完了張家莊的殺人埋尸案,幾個人都陷入思索中。
下意識的,他們覺得最后的結局似乎不太好。
可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。
“殺人放火的事還是得少干,你說那張有全圖個啥,最后命丟了,老婆孩子也跟了別人。”
程豹有些唏噓道。
“可不咋的。”
程虎附和。
陳知行莞爾一笑,這倆貨倒是實在,只記得最后張有全老婆孩子全沒了的事。
“都是苦命人。”
王穎園感慨道。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陳知行隨意附和一句,又和程家兄弟閑扯了幾句。
吃完飯嘮完嗑,火車哐當哐當的響著,大家伙困勁都上來了。
陳知行靠著座椅,眼睛微瞇。
過了一會,他忽然感覺肩膀上一沉。
低頭一看,赫然是王穎園的腦袋,壓在他的肩膀上。
她眼睛閉著,呼吸穩定,顯然進入了夢鄉。
陳知行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,讓自己更舒服些,沒有伸手推開肩膀上的腦袋。
程虎沖著陳知行露出一個怪笑。
陳知行壓了壓眉毛,示意程虎別鬧。
他可不想跟身邊的這位姑娘整點什么故事出來。
能把王穎園安全送去港城,就千恩萬謝了。
又過了半個點,一位穿著黑色棉襖,帶著大耳朵帽子,神色精明的中年人在車廂通道內緩慢走著。
陳知行對于四周的風吹草動非常敏感,目光落在這個中年人身上。
中年人目光四處掃視,看看座椅上坐著的人,又看看行李架上的各類行李。
他的目光落在陳知行頂上的行李箱上時,停頓了一秒。
當他目光下移,查看陳知行等人時,正好和陳知行目光對上。
“在找什么東西?需要幫忙嗎?”
陳知行笑著問道。
同時啟動了慧眼:蛛絲馬跡。
“我找我的座位呢。”
中年人心里一驚,連忙收回目光。
“你什么時候上車的?現在還在找座位,上一站乘客上車時間距離現在有四十多分鐘了。”
陳知行追問。
程家兄弟聽到聲音,睜開惺忪睡眼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