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娶了媳婦,就干抱著?”
秦淮茹調笑。
“咳咳,那肯定還得干點別的。”
陳知行咳嗽兩聲。
“干點啥?你知道要跟媳婦干啥嗎?”
秦淮茹故意逗弄。
“我太知道了,干能懷孩子的事唄”
陳知行一板正經道:兩個人疊在一起做那啥”
“呸,下流胚子。”
秦淮茹唾罵一句,覺得陳知行說的真粗俗。
雖說確實是那樣,但說出來太那啥了,跟耍流氓似的。
“你看你,明明是你問我,反倒說我不是。”
“得,不跟你說了。”
陳知行趁機擺脫嘮嗑。
“哎,今天多虧有你幫忙,家里還是得有個男人,出了事心里頭踏實。”
秦淮茹忽然又道。
陳知行不搭話。
“跟你說話呢。”
秦淮茹用手搗鼓陳知行后背。
“秦姐,你說那話讓我咋接啊,以你的條件,找一個唄。”
陳知行搭腔。
“我帶著仨孩子,還有個惡婆婆,找個屁找。”
秦淮茹沒好氣道。
“那你跟我說也沒用啊,我還能幫你解渴啊。”
陳知行隨意道。
反正這會只有他和秦淮茹兩人,棒梗還小,聽不明白,不作數。
想說啥說啥。
秦淮茹沉默了。
有時候想要了,她一個人打水漂,腦海中想的都是陳知行。
可真要發生什么,她是不敢的。
秦淮茹偏轉話題,說起別的事。
兩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聊著,來到紅星醫院門口。
陳知行停好車,背著棒梗進入醫院。
秦淮茹則忙著掛號。
陳知行背著棒梗來到候診區,把他放在座椅上。
“還疼嗎?”
秦淮茹挽著棒梗的肩膀,一臉心疼的問道。
“疼,沒有剛才那么疼了。”
棒梗撇著嘴巴。
“睜開眼睛我看看。”
秦淮茹學著陳知行那樣,觀察棒梗的傷情。
棒梗眼睛開始腫起,水腫了一圈,眼睛只能睜開兩顆瓜子疊在一起的高度。
“哎。”
秦淮茹嘆了口氣。
“我出去抽根煙,逛一逛。”
陳知行沒啥事干,打算遛一遛。
他一個未婚青年,陪著秦淮茹和棒梗看病,心里怪怪的。
他又不是棒梗的爹。
哪怕是后爹也成啊。
“知行,你要是有事,先回去也成。”
“等會我帶棒梗看完了病,走回去也方便。”
秦淮茹善解人意道。
“看看吧,我要是走的話,會跟你們說。”
陳知行提步離開。
出了醫院門,陳知行摸出一根中華點燃。
天氣寒冷,吐出的煙霧冒著白氣。
醫院門口進門出門的人絡繹不絕。
不管什么時候,醫院永遠不愁沒有生意。
抽完了煙,陳知行走回醫院,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歇息。
把秦淮茹母子撇醫院,自己一個人回去,好像也不太像話。
合上眼瞇了一會,陳知行猛然聽到樓上傳來玻璃器具落地的聲音。
砰的一聲脆響。
陳知行睜開眼睛。
他正要合眼繼續瞇覺,樓上緊接著傳來婦女的尖叫聲,男人的怒吼聲。
出事了!
陳知行猛地站起身,朝著樓上跑去。
年關將至,他不確定樓上的兇徒是敵特指使還是私人報復,但不論哪種情況,身為保衛員的陳知行,必須要制止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