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打牌確實舒服,還有熱水供應,就是玩的大了點。
傻柱連著贏了三天,搞了七八塊錢在手里。
前天傻柱打牌輸了二十多塊錢,幾個牌友紛紛嗤笑,約定明天讓傻柱‘復仇’。
昨天傻柱做完飯菜,打包之后過去那邊打牌。
“昨天也是邪了門了,手氣黑得很,摸不著大牌。”
“摸著了大牌,我對家又不行,怎么打怎么輸,給我氣壞了。”
“輸完了錢我想要走,幾個人勸我說時間還早,再打一會,讓老板給我支錢繼續打。”
“我也是一時糊涂,不知怎么就答應了,打著打著,打到我欠了三百多塊錢。”
“昨晚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來的。”
傻柱一臉衰樣。
“你糊涂個屁,當時你心里肯定想著找老板支錢翻本,翻本了你就回家,是不是?”
陳知行罵道。
傻柱舔了舔嘴皮子,擠出一個笑容:“這都讓你猜到了。”
“人家擺明了給你做局,你有翻本的想法,肯定會被他們玩死。”
“柱哥,輸了的錢算你買個教訓,欠款我幫你問問道,以后你別繼續玩大牌,怎么樣?”
陳知行劃下道來。
要是傻柱同意,陳知行不介意拉他一把。
要是傻柱執迷不悟,還想著翻本,陳知行只能說各人有各命,強求不得。
“行,只要能搞定欠款的事,我以后再也不玩牌了。”
“知行,老實說,我心里真的后悔,你要是幫我,等于是救我的命,我一輩子都記著你的好。”
傻柱連忙道。
“行了,少說那些有的沒的,消停上班干活吧。”
“等下班了,我在大門口等你,咱倆一塊去你打牌的地方看看。”
陳知行照著傻柱的肩膀敲了一拳,踩動自行車踏板,留下傻柱齜牙咧嘴的受著。
年底邊單位沒啥活,陳知行發了一些糖讓保衛員熱鬧熱鬧,之后抽空跑去食堂,跟傻柱說了幾句話。
表面上他是關心傻柱的狀態,實則給劉嵐遞了眼神。
完事陳知行來到南邊大門外的小院,取出一只雞,兩條五肉花等著。
過了一會,劉嵐過來。
看到桌子上放著的葷腥,她目光大亮:“這些都是給我的?”
一只雞得有三四斤重。
兩條五花肉差不多和雞同等分量。
合起來七斤肉擋不住。
劉嵐都不敢相信。
“放在這里,當然是給你的。”
陳知行笑著道。
不用多說,兩人躺在床上熱切交流。
“知行,我想給你生個娃。”
第一輪后,劉嵐抱著陳知行,動情說道。
“你想把環取了?”
陳知行有些難以招架。
果然,不能對女人太好。
女人一動情,容易做不理智的事。
他要是跟劉嵐生了孩子,那算啥事。
陳知行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爸爸。
“嗯。”
劉嵐眼神滿是柔情。
“取環對你身體不好,沒必要。”
“你要是再懷孕,身體也受不住。”
陳知行耐心勸導。
“你看不上我,不想我懷你的孩子,是不?”
劉嵐不高興道。
“我為你著想,你怎么這么想我呢。”
陳知行故作不悅。
“好吧,我就隨口說一嘴。”
劉嵐把話往回收了收,腦袋鉆進被窩里。
“唔。”
陳知行悶哼一聲,眉頭舒展開來。
過了一個多小時,陳知行返回外勤組辦公室。
“陳隊,今晚該有空了吧?”
程虎跑過來說小隊聚餐的事。
程豹和邵斌也在邊上等著。
馬上要過年了,年前再不聚一聚,過年時候大家伙都在家里陪家人,或者走親戚串門,朋友間聚會反倒沒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