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銳樺看到來人后,立馬快步迎上去,其余二人也跟著迎上去。
潘銳樺對著中年男子一拱手“周銘叔,沒想到是您來了”
周銘嗯了一聲,隨即問道“潘賢侄怎么在這里,而且還如此的狼狽,莫非你知道這里發生什么事嗎”
潘銳樺苦笑了一下,搖搖頭“確實知道,因為我也參與其中,但是那那人的實力是在是太過強大,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”
周銘一聽,眼睛定定的看著潘銳樺,帶著審視的目光,好像要從潘銳樺的表情上看出什么,但是許久也沒能看出什么。
潘銳樺知道周銘心里在想什么,但是他也很無奈,畢竟現在只有自己活著,而周家的那兩兄妹倒是隕落,換做是他,恐怕也會有此懷疑。
但他還是解釋道“銘叔,我知道你心中所想,但是我還是要說,這件事情是蘇子言所做,我還與鶴朝兄妹二人一同對付蘇子言,但是奈何他手中有中品法器,我們都不是對手”
“而他現在早已離開,不知所蹤,想要在找到他卻是異常困難了”
潘銳樺說完還搖了搖頭,一副懊惱不已的表情。
周銘一聽此言,神色一動,他沒有想到那人會有中品法器,說了句“潘賢侄,你所說的蘇子言便是我周家通緝之人嗎?”
“不錯,那人正是你們周家通緝之人,并且現在他的修為已經是練氣八層的修為,手上還有中品法器,還有中級符箓,所以我們三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”潘銳樺無奈的向中年男子解釋。
而這時,周鹿和另外一名練氣八層的修士也趕了過來,并且還聽到了潘銳樺后面的話語。
那名練氣八層的青年還好點,但是周鹿一聽到潘銳樺的話,瞬間臉色一沉。
因為他的中品法器便是被蘇子言所搶,因為這件事,讓他好長一段時間,這件事情就像心魔一樣堵在心里。
他有種感覺要是再不解決這件事,那么他想安靜修煉都不行,會有一種入心魔的感覺。
畢竟以他練氣九層還奈何不了當時練氣七層的蘇子言,并且還被蘇子言搶去了一件中品法器,這讓他感到丟臉至極。
所以現在他一聽到關于蘇子言的話,他都會有一種想要立即找到他,將他撕碎的沖動。
但是現在他還不得不忍著,如果表現的太過激動,恐怕就會被這些人看出,到時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他走到潘銳樺的面前,故作淡定的問道“潘賢侄,不知現在蘇子言所在何處,你是否知道”
潘銳樺看見走過來的周鹿,對他拱了拱手喊了聲“鹿叔”隨后對著周鹿又說道“現在卻是不知道,因為我的法器已經被蘇子言給毀掉,沒有飛行的法器,我根本追不上他,并且我也不敢追啊”
“畢竟當初三人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,剩下我一個人,那里還敢去追她”
老者聽到潘銳樺如此說,也只能是暗嘆一聲,他也是抱著僥幸的心里,但是聽到潘銳樺如此說,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