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沒有繼續說話,畢竟言多必失,萬一讓他們知道自己與蘇子言斗過一場,而自己這么久也沒有跟家族說,這可是相當于欺瞞的行為,那到時對于自己來說也是很麻煩的。
這時,中年男子卻是轉身看向潘銳樺“那么你是否知道蘇子言的容貌,再次能夠認出他?而他又是往哪一方向離開的?”
潘銳樺低頭想了想,卻是搖搖頭,隨后回道“不行,因為他會改變容貌,還會收斂修為,我不敢保證下次看見他還能認出他,不過他是往西北方向離開的,至于他有沒有改變方向,那我也不知了”
中年男子點點頭,也不再問什么,畢竟潘銳樺都這么說了,這也不能怪他。
隨即嘆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“既然如此,那只能作罷了,現在沒有行蹤,我們就這樣追去恐怕也沒有什么收獲”
而周鹿則是對中年人沉聲說道“怎么,難道不去追了嗎?就這樣作罷了?不管如何,我們都要追上過去看一看,萬一他停下補充法力也說不定,并且這樣也能夠給家族一個交代”
中年男子轉頭看了下周鹿“四哥,現在沒有蘇子言的行蹤,我們是無法去追蹤蘇子言,我也想找到他,但也只能放棄了”
“我們不是已經知道他是往那一方向離開的了嗎?難道這不算是知道行蹤了嗎”老者陰沉沉的說道。
中年男子詫異的看著老者,但還是說道“雖然知道他是往那邊逃走的,但是你能保證他不會改變方向不成,到時沒有找到蘇子言,我們還浪費了很多的時間”
“而且,四哥,我怎么覺得你這么在意蘇子言,難道你與他有什么瓜葛不成?”
周鹿聽到中年男子如此一說,心中一突,但是表情上卻是不動聲色。
“我能與他有什么瓜葛,只不過是因為他殺了我們周家這么多子弟,老夫有點忿忿不平罷了”
周鹿說完便也不再說什么,畢竟中年男子所說的話也并不是不對,誰也不能保證蘇子言不會改變方向離開,到時沒有找到蘇子言,自己都不知道去到了那里。
而且,他在說的話,很有可能會引起中年男子的注意,畢竟言多必失。
隨后他們談論了許久,隨后帶上潘銳樺就離開了這里,他們要回去匯報這里的情況,讓家主來定論比較好點。
而蘇子言卻是改了兩次方向后,就在一處小山谷里落了下去,隨后布下隱匿陣法,隨后盤膝而坐,吞下一枚丹藥,手拿一枚下品靈石就開始補充法力了。
一天以后,他睜開眼睛,隨后施展內視之術,看了下丹田,看到已經恢復靈力的丹田,滿意的點點頭。
隨后拿出周鶴朝兩兄妹的儲物袋看了起來,他沒想到靈石還挺多,都有七百塊左右的靈石,但是法器和符箓卻是已經沒有了。
但是蘇子言并不覺得奇怪,因為在斗法時,他們的法器都已經被他給擊毀了,如果有早就拿出來與他對抗了。
隨后他收起那些對他有用的東西,用不到的東西就放進這兩個儲物袋里面,隨即放進袖子里面去,到時拿去賣了。
他起身走出洞府收起陣法,架起法器辨認了下方向就向一邊飛遁而去。
他這次并沒有向四方城而去,也沒有直接回澗吾山,畢竟周家那個女修在臨死前可是發過傳音符的,萬一他們在那些地方等著自己,那自己豈不是自投羅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