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甲微微道:“怨香怨香必是怨氣所集結,如果可以化解怨氣就好了。”
自己也不是圣人。
許甲點點頭,他看過邪道人的法笈,煉制的種種煞鬼,所用到的儀式,確實和秘藏域法教相差不大。
玉山城隍對長生教還是下了一翻心思研究的。
“秘藏域的喇嘛們,利用怨香,麻痹邪神,并將其收伏入身,獲得堪比神靈的力量,稱之為縛魔,又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,等將魔王煉成本尊,魔王化作明王本尊,但依然會不時發作,這時候他們就要接受各種各樣的貢品,各種各樣的法器,來平息麻痹魔王,乃至于經歷數代馴化。”
“我懷疑,這次長生教的圣女,或許就是要將這山神,降魔于內,再將其收伏驅使。”城隍開口道:“這是長生教收伏南省諸神的慣用手法,只是南省近海,巫教繁多,大多是邪神,信仰只在一村一鄉之地,冊封的正神極少!”
不過許甲也沒資格指責城隍,因為這事情還沒有到最后關頭。利己亦是常心。
“若是怨氣,念念經就化解了,可這是業,是孽,是障,如果不償還業障,便會生生世世糾纏。”
“便是想要提前告知百姓,泄露天機,那都是張不開口,寫不出字,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。”
可這邪教不干好事,將好端端的神靈污染,然后通過秘藏域的這個方法,進行收伏,倚靠怨香,就好像是毒品上癮一般,將正神墮落,勾引,控制,最終主動和他們同流合污。
又道:“長生教在南省污染神祇的做法十分歹毒,乃是敬神怨香,這怨香,乃是自秘藏域學來,那邊的喇嘛便經常獻祭怨香,取悅神靈。”
許甲苦笑:“我又何德何能,不過玉山遭難,亦非我所愿,況且那妖女與我必然有一番爭斗,我倒是愿意和城隍合作,化解這次劫難。”
因此他直接對著許甲道:“許君要解決這個妖女,必要前往玉山,說實話,玉山山神已經墮神,只是為山居觀主持定住,維穩百日,百日之內必要找到解決辦法,否則玉山山神癲狂,地動山搖,必然生靈涂炭。”
如果不是清修佛法之地,是那種凡俗廟宇,廟里的和尚,都是表面和尚,背地蠅營狗茍,這種是容易為外魔所入,佛陀菩薩不肯落腳,便有邪神邪師入內。
城隍亦是明白這點,長生教只怕來了了不得的家伙,玉山一旦有難,長生教可能直接就在在境內遍地開花。
“長生教如果已經有可以成功收伏朝廷冊封正神的辦法,那就真的太可怕了!”
“除非他能克服內魔,清醒過來,不為怨香所制。”城隍道:“但這幾乎不可能,山居觀又主持獻祭,飲鴆止渴,只是清凈一陣。”
許甲卻道:“天地之間陰陽糾結,有一魔頭出世,必有治魔之物,既有怨香,必然有化解怨香的什么東西,只是我們不知道,但我們不知道,這些邪教必然是知道的,不然他們也不能有把握降伏這些墮神,引入教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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