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后面修持,并沒有太多參考大圣歡喜供養法本經,而是將能輕易尋到的佛經,拿作參考。
其中又以觀世音菩薩的法門在中原最為流傳,而大歡喜金剛,也有“馬頭”形象,這胡阿貴,便將大歡喜金剛形象,和馬頭明王聯系起來,誦讀觀音心經,不知道多少遍,隱隱參悟外歡喜而內靜謐的法門。
也算是“空不異色,色不異空。”
當然,這也不算是“正經佛法”,屬是佛中旁門,附佛外道,野狐禪中的野狐歡喜禪。
不過僅僅胡阿貴一狐有此慧根,沾上了佛法的邊,他后面招收的一個個形貌俊美的狐貍精,都只入了“淫狐”之列,不得歡喜精髓,只走了“采補陽氣”,“吸攝濁精”的粗淺法門,不得寶藥,反而以“陰渣”作寶。
屬于損人不怎么利己的程度,除非采得童男,不然和其他男子媾和,只能勉強采得一些精氣。
張真璣道:“這淫狐胡阿貴,有些氣數在身,又不曾害命,反而大力改革,叫得現在的姑娘,各個年輕水潤,三十歲往上的,直接就不再出臺,一些婚配出去了,一些做了嬤嬤。”
“便是縣令,都偶爾會招妓上門,更別說陳縣尉之流了。”
許甲道:“之前那逆羽雞妖是前朝妃子,牛妖是祭雨孕婦,你才說有些氣數,那這個胡阿貴,又有什么來歷呢?”
張真璣道:“那兩個都是積年作亂為害的,這個胡阿貴是單純懂人情世故的,有些氣數不是前世因果,反而是今世積攢的。”
“那些妓子,都是苦命人,反而因為她得了好的回報,算是改了命,加上改革,城中男子,十男九嫖,從前聞聽是少女,見面卻是五旬老太,現在聞聽是少女,見面也是少女,自然就都感謝她了,恨不得給她立廟的都有,這就是眾口鑠金了。”
“你說一個清官,受了萬民愿力,可以成神。那這樣的一個狐妖,其實也是一樣。”
許甲點點頭,只道:“食、色,性也。”
“如今她身環種種善愿。這便是護身符,城隍都對他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。”
正說著,翠春樓上,窗扉洞開,一個大雷女子,俯身來看:“兩位就站在門口議論小女子?不進來喝兩杯么?”
許甲倒不尷尬:“我們倒不是來找你麻煩的,我們是來尋汪敏通汪道長的。”
那狐貍精胡阿貴上下打量許甲,忽的捂住嘴:“原來是老歪脖子樹的娘家人。”
“我早聽聞老歪脖子樹如今改名狐仙堂了,拜在了一位死而復生的地仙真人麾下,想必就是您了?果然是仙姿俊貌,純陽道體!”
“只是您要找的汪敏通,究竟是哪位?小女子確實不知啊!”
許甲見她沒有動用迷術,卻眼含歡喜,有“攝魂”之意,若是一個普通少年,生了邪念,先天精便會被她隔空采補,失去童貞。
已然是得了上乘的境界,不知道修持到了哪一境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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